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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遥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啊……”
她手指掐进床单,绷紧双腿。
他的手指插进穴里了,指上裹着的消肿药膏抹上肉壁,迅速带来微微的清凉,缓解了肿痛。
沉煦留了半截中指在外面,从她腿间抬起头问她:“疼?”
乐遥摇摇头:“挺舒服的,你继续。”
说完就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她这是在说些什么污言秽语?
沉煦似毫无察觉,平淡地和她交流:“那我再抹到更里面一点儿,我会小心的。”
乐遥嗯了声:“我相信你。”
沉煦中指退出来,又挤了些药膏抹在指腹,将药膏推入肉穴更深处。
卧室外传来男人的责备声:“沉煦,你母亲的叮嘱你忘了?”
乐遥吓得赶紧放下腿,沉煦猝不及防,仍埋在肉穴里的手指戳向肉壁。
“啊!”
乐遥痛叫出声。
沉煦抽出手,为乐遥盖上被子。
乐遥连忙抓了被子蒙在头上。
沉煦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手,同时俯下身来,隔着被子对乐遥叮嘱:“我要去看老头子了,晚上再回来。
晚餐可以打电话让人送上来,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其他部位你自己抹,或者等我……”
乐遥瓮声瓮气的打断:“别啰嗦了,快出去见客。”
沉煦直起身体,出了卧室。
关上门后,他看向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沉宥。
有些恍然,他的爸爸沉恕在他两岁时就因病过世了。
他懵懂的记忆中几乎没有爸爸存在的痕迹,眼前的人是爸爸的双胞胎弟弟,如果爸爸活到这个时候,是否也是这个模样……
静静地由着沉煦打量片刻,沉宥松了神色,站起来朝沉煦走去,笑道:“你就是我亲侄儿小煦吧,都长这么大了。”
沉宥走路的姿势随性,笑容透着散漫,沉煦回神,神情恢复冷然,转头就往餐厅去。
他妈说过,他爸爸沉恕是个不爱笑的板正人,这人除了长相,和他爸爸没有共通之处。
沉宥跟在沉煦后头,温声说:“你这孩子,既然都来了苏城,还住进了自家的酒店,哪儿有不去见你爷爷的道理。”
沉煦打开水龙头洗手,凉凉道:“你们沉家高门贵户的,我哪儿敢主人不发话,自己就去恬不知耻的攀亲戚。”
沉宥仍旧温和:“孩子,你这是恨上沉家了,所以故意找个女人破身,闭门不出。
好让你爷爷想起你爸和你妈也是未成年就偷尝禁果,结果铸成大错,令他气的不理你?”
沉煦关掉水龙头,望着沉宥:“既然在你们眼里,我就是错。
那你们何必不停地烦我妈,让她游说我来苏城?”
说到最后,气息不稳,眼尾也红了。
沉宥沉默片刻,拍拍沉煦的肩,语重心长:“孩子,错的是事情本身,不是你……”
沉煦拉开沉宥的手,冷斥:“沉宥,请你少在这儿装正经,摆长辈的谱和我讲道理,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沉宥是娱乐八卦期刊上桃色新闻的主角,澳门赌场的冤大头,奢华会所一掷千金的阔少。
沉宥挑眉:“看来你对沉家还挺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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