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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很疯狂吧，对不对？满有点维多利亚时期的古风呢。

我们只要一不干了，就谁都也都会来碰你了。

这是相当讽刺的，毫无利用价值后，马上就形向陌路，弃之如敝履了，葛洛维。

当我们一旦跳出了这个是非圈，我们就再也不在乎自己了。

我们也再不会有什么理由去恨对方，或者去宰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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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讲得很透彻，我的朋友。

你显然曾经花过一番心思彻底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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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最近我比较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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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总难免还是会有某些人，对你最近的行为和生活‐‐你现在扮演的角色‐‐非常感兴趣。

当然这是可以意料的。

他们都是些犯了偏执狂的疯子。

这些人喜怒无常，爱恨随心，杀人不眨眼，仁慈起来又高唱赞美诗。

这些人通常都是十分顽固的，而且可以算是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一群复杂人种，完全变态的偏执狂，既难以捉摸．又十分矛盾多疑………纯粹是苏联的那一套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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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洛克一听，仿佛觉得对方的话里隐藏了其他的意义，他转望葛洛维，两个人互相瞪着。

&ldo;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rdo;

&ldo;告诉你也无伤大雅啊。

既然我已经相信你了，我不妨就把我为什么要来试探你的理由说给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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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难道莫斯科还一直认为我没有退出？&rdo;

&ldo;就连我当初也是这么想你的。

至于他们信不相信，则是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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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什么他们会不相信？&rdo;哈洛克又转头望着桥下。

&ldo;我也不知道。

你退出这个圈子以后，我会很想念你的，哈洛克；你比较讲理，比其他人都要文明。

很难对付，可是却非常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