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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艺术是一种思维。
在文学中,艺术不仅是手法和形式,还是作家本人特有的思维方式。
那么,作家本人的气质、习惯、修养、审美感,乃至个性都会直接渗入这种思维方式中,使它带着鲜明的个人色彩。
比如我自己,从事了将近20年专业绘画,我就自然习惯于可视的形象思维方式,包括想象和联想在内。
我想到的东西都会不由自主地变成画面。
如果不出现画面,没有可视性,我仿佛就抓不住它们。
对于我的小说,往往至关重要的是一个独特又具体的画面。
像《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高女人死掉后,每逢下雨天气,矮丈夫依旧习惯地半举着伞,那伞下好似空了一大块,世界上任什么东西也填补不上……这画面一在幻想中出现,我立即冲动起来,像画家那样完成了自己的构思。
诗有诗眼,戏有戏眼,这画面就是我这篇小说的眼。
此刻,我甚至把这画面想象得比写出来的更为细致和真切。
那矮丈夫肌肉抽缩、青筋鼓涨的手,那油漆磨得剥落不正的雨伞把儿,那无人料理、一身皱褶、扣儿郎当的衣服,那细雨打湿而全然不知的裤腿,以及在绵密的雨雾中矮男人饱经沧桑、有点凄凉的背影……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这些我都没写。
我写其他作品也是这样‐‐习惯于把想象出来的变成可视的;环境的空间境象,景物之间的位置以及形象,全都历历在目,甚至有了光、影、色调,我才下笔,并且尽力用文字把它们描写出来,使人想到这画面。
再有,便是我气质中的个性因素。
比如我容易被感动,动感情,容易怜悯和同情。
这些因素最容易融进感伤的调子中去。
还说那篇《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我本来想写得幽默些,但最后仿佛必须落得一个伤感的结局才得尽情尽意。
当然我并不是个完全感伤又柔弱的人。
我天性也快乐,喜欢嘲弄,我才写了《哈哈镜》、《酒的魔力》和《book!
book!
》;我骨子里也有坚韧的成分,我才对《义和拳》、《神灯》和《爱之上》等有激情;我对地方乡土有着浓厚的情爱,使我写了《鹰拳》和《逛娘娘宫》;我连皮肤上都充满敏感,于是写了《雾中人》……一种创作构思的方式习惯了,反过来就会影响本人感受生活的方式。
对什么感兴趣,就会发现什么。
有如电器,输出和输入的信号指数往往一样大小。
作家脑袋里都有固定的波段和波长,收到哪个波段的信号,就能放出哪个波段的信号。
波长之外的全流失了。
硬要他收也收不到。
一万个作家,一万种气质,一万种感受方式,一万种思维方式,一万种风格。
如果相同,必然是强压成的,全都变了形。
那就既没有风格,也没有了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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