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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睛,声音大了一个度,“来……来吧!”
陆席遇眉头一挑,走到南嘉木面前蹲下。
灯光下的青年肌肤像白瓷的发光,又因为过于紧张,浮出薄薄的一层汗,是一种新生的湿润感。
陆席遇看得有点心痒,他弯下腰,伸出食指戳了下他的脖颈,随后南嘉木就像个警觉的小动物一样崩紧,脖颈上显出一抹淡青色的筋。
陆席遇眉眼一挑,脸凑到南嘉木面前,“你做好准备。”
准……准备?!
!
!
南嘉木湿漉漉的睫毛一颤,手指紧抠住膝盖,“哦。”
陆席遇便轻哼了一声,宽厚的身体顺势压下,他两只手抓住南嘉木两侧的扶手,这个姿势已经算是把南嘉木半抱在怀里,而南嘉木也似有所感,脸色晕红,一滴汗水凝在鼻子上似坠不坠。
陆席遇能感觉到南嘉木害怕他。
事实上很多人都害怕他,看多了就觉得挺无趣的。
但现在只是看着这小家伙。
他就有一种直窜头皮的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的兴奋。
陆席遇不由得眼神眯起,舌尖舔过牙根,仿佛已经尝到甜美的滋味。
他的一只手从扶手上一点点过渡到南嘉木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抬起南嘉木的下巴,挺白皙的一块,和他手掌偏深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而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暴力撞开。
进来的是赫连河。
赫连河的手指抓在门框上,他苍白的脸上浮着疾跑时的红。
他的表情是冰冷的,眼神是愤怒的,死死盯着门内的陆席遇,“陆席遇,你在做什么。”
*
时间拉回到两个小时前,也就是下午一点。
赫连河正在家中用餐,黑沉木铺着白桌布的方桌上摆满了各种细节考究的餐点,桌边瓷瓶上插着白水仙。
花瓣上带着露珠,很新鲜。
赫连河在咀嚼米饭,穿黑西装的助理在向他汇报,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
等助理说完,赫连河放下碗,他用餐巾擦了擦嘴,“所以,陆席遇还待在维特咖啡馆?”
“是的。”
助理想了想说道:“南嘉木再过两个小时就到了。”
赫连河放下餐巾,他突然想起那个晚上被绑在床上的小猫,小小的一只,被陆席遇按住就毫无还手之力,不知道是被怎么欺负了。
但被欺负了的样子是极为可怜可爱惹人怜惜的,终于算是没辜负那样上等的皮相。
……竟是连陆席遇都影响了吗?
真是不可思议。
“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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