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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京中最有名的醉乡居吃饭的时候,曾经见过穷困潦倒的秀才从对面书肆进出,和伙计交割抄好的书。
那时候他虽然为家族不容,却仍然是天子近臣,风头无双,又何曾想过有一日自己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这种办法赚钱?
可是他不能看着苏清欢为了银子发愁,自己却坐享其成。
他落魄了,但是他还是个男人。
“不行。”
苏清欢拒绝,“你的笔迹,若是被有心人查到,会给你带来麻烦。
而且抄书费眼睛,得不偿失。
我想有机会行医,但是我毕竟是女子,孤身出门不安全,到时候你陪我,做我的护卫。”
陆弃感念她的这份细心,没把自己左手也会写字的秘密说出来,笑道:“好。”
新盖的房子,东西两间都是卧室,所以两人再也不用挤在一个屋里睡了。
喝得有些迷糊的苏清欢爬到炕上先睡了,陆弃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地看着昏黄灯光下她美丽的面庞。
她是个美人,不施粉黛却难掩芳华;她善良坚韧,内心柔软细腻;她聪慧灵动,清苦的日子里依然乐观向上。
在盐场为奴,面对侮辱伤害,他曾一次次怀疑活着的意义。
而现在他觉得,之前所有的苦难都得到了弥补。
苏清欢睡了一会儿,觉得衣裳裹在身体下面不舒服。
她想起已经搬到新房,和陆弃不在一个房间了,于是伸手开始解自己衣裳。
陆弃看着她露出白皙的脖颈,手还在解腰带,喉结不由动了动,舔了舔嘴唇,艰难地站起身来,扭过头出去。
晚上,他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梦见苏清欢白到发光的身子,玲珑有致的身段,梦到她在他身下,扭动得像条蛇……
“你这么早起来?咦,床单不是昨天才铺上的吗?你大清早起来怎么又洗了?”
苏清欢看见院子里飘着的床单,打个哈欠好奇地问道。
陆弃面色微红,强自镇定地道:“昨晚鼻子出血,弄脏了床单。”
“鼻子出血?”
苏清欢一下想到大姨妈,同样血染的风采,捂脸!
她上前要给陆弃把脉,被陆弃拒绝。
陆弃心虚,若是被她察觉自己精、虫上脑怎么办?
他面对的只有她一个女人,yy对象是谁一目了然。
苏清欢嘟囔着:“也许是秋干气燥吧,回头我给你熬点银耳雪梨,你也多喝水。”
陆弃心虚地“嗯”
了一声,道:“快去洗漱,一会儿该去坐车了。”
陆弃心虚地“嗯”
了一声,又道:“我出去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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