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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黑暗中,许观尘轻轻道:“我从前听过很多有关五殿下的传闻,后来在王府,也确实见过不少事情。
萧遇之这个人,确实是阴鸷狠戾。”
萧贽阴鸷狠戾,做过的出格事情多了去了,四十一年的中秋,也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件。
那之后,许观尘大着胆子问他,那宠妃说了什么,萧贽没有回他。
“之前不明白,你这个人好凶,动不动就摔东西赶人走,气急了还上手。”
许观尘沉吟了一会儿,“当时就有点明白了,你是不是怕我走,所以想试试,到底怎么才能把我赶走?”
这个叫做,患得患失。
“那年中秋之后,忽然就明白了。”
许观尘顿了顿,“某晚我给你念经的时候,试着凑近了,认认真真地看你,忽然觉得,你这个人还挺好的。”
“不过没过多久就……”
许观尘叹了一声,“有了点误会,我没来得及深究,实在是生气,就走了。”
许观尘回头,好奇地看着他:“现在可不可以跟我说,那年中秋,那位宠妃到底说了什么,惹你生气?”
“她说……”
萧贽抿了抿唇,却道,“太久了,不记得了。”
“你仔细想一想。”
许观尘认真地等着他想起来,“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年了。”
“她说:‘定国公府的小公爷……’”
许观尘点点头:“嗯,然后呢?”
萧贽垂眸看他,忽然觉着喉咙一紧,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沙哑:“‘定国公府的小公爷,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在宁王府里住了三年,被五殿下按在榻上的时候,腰上背上,定是一捏一个红印子。
’”
萧贽想了想,又道:“‘听说小公爷修道,每天晚上,拿着经书拂尘,在五殿下榻边念经。
在榻边念经,还是在榻上念经,就只有他二人知道了。
’”
“‘你看那小公爷正正经经的,说不准在榻上,连他那道袍也不肯脱,半遮半掩的。
’”
“别说了……”
许观尘扯着身上锦被,盖过了头顶,“我知道你那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了。”
萧贽仿佛没有听见他说话,继续道:“‘五殿下阴鸷,说不定在榻上也别有癖好。
拂尘抽在小公爷身上,也定是一下一个红印子。
’”
萧贽看着他,眼里是化不开的占有。
末了,还补了一句:“后来知道,她说的对。”
许观尘有些心乱,忙道:“别说了,别说了。”
“如何不能说?”
萧贽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今晚挑明了,你喜欢我,我自然也喜欢你。”
萧贽低头,碰碰他的唇角:“除了这个,今晚不想同你讲别的。”
许观尘咽了口唾沫,将之前问过的问题,结结巴巴地再问了一遍:“那……疼、疼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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