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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子,几个小丫头慌了神:“这位是……政老爷吧?请进……”
屋里的歌声和管弦声也戛然而止,贾政携着蕊儿进屋里,只见十几个女孩子里,有一个正泪水涟涟,手还在琴弦上,贾政便知是刚才唱歌的。
蕊儿笑道:“原来是她唱的,我认识她,她叫婉颜,是苏州采买来的那一批。”
婉颜忙上前道万福,泪痕还清晰可见。
贾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十六七岁光景,削肩细腰,亭亭玉立,蛾眉杏眼,面若桃花,风姿绰约。
刚刚哭过的眼睛水汪汪的,怪可怜见儿的。
贾政便道:“果然是苏州女子,这样秀气。
刚刚你唱的曲儿是谁作的词?”
婉颜道:“是我自己。”
贾政道:“看来你不光是个才华出众的女孩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能说给我们听听吗?”
婉颜又落下泪来:“这种事,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老爷面前说,我们这种女子,命运和浮萍一样,不值得老爷听。”
蕊儿道:“就算多一个了解你的人,也不错啊!”
婉颜凄凄切切说道:“我是自小在苏州学唱曲的,我们那个师傅门下还有几个男孩子,其中一个艺名叫顾频,他和我进师门的时间只隔了两个月,是我的师兄。
我们是最受老师喜欢的两个孩子,天长日久,我和他也彼此产生了感情。
我们相约着,等到将来能养活自己,给足酬劳报答师傅,然后就建立自己的小家,可是……”
蕊儿道:“你被送进了荣国府是吗?”
婉颜点头:“有一阵子,我们听说京城来的荣国府的人,到处采买会唱戏的女孩子,要顶尖儿的,我就害怕自己被带走,跟师傅告假,要求藏起来。
我师傅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说不管人家出什么价,他都不会同意让我走,除非把我和顾频哥哥一起带走。”
贾政叹了口气:“哎,造孽啊!”
婉颜说:“荣国府的人当然很快找到了我们的戏班子,因为那时候我和顾频已经很出名了,我师傅说什么也不卖,来的人就直接说那就全部抓进大牢,问谁敢和荣国府斗。
我师傅又说,那就把频哥哥也带走,人家不肯,说只要采买女孩子,频哥哥说他愿意去打杂,无论跟着做什么,只求一起去。
那些人就笑他想攀上荣国府的高枝儿,一脚把他踢倒了……”
说到这里,婉颜哽咽了:“带我走的时候,他们不光把我那苦苦求情的师傅打得一脸血,还把频哥哥揍得鼻青脸肿,频哥哥一直在马车后面追,一直追……”
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
蕊儿问:“从此以后,你们就一个在京城,一个在苏州,再也无法见面了吗?”
婉颜呜咽着:“不是,后来频哥哥就告别师傅,独自来京城找我,荣国府的门哪是那么容易进的啊,他想哪怕进来做个小厮呢,可就是没有门路。
他没办法,就在荣宁街附近的戏班子唱唱老生,维持生计,也等着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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