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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冷香被桃味一冲,只剩了甜香。
嘴唇微张喘着气,玉桃压了两个指头在唇上遮气。
“按好了?”
往常都是陈虎那些侍卫替他疏通筋脉,他们的手法更准确有力,这就显现出了玉桃手法的不同。
筋脉需要疏通,也需要玉桃这样软绵绵地瘙痒。
韩重淮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满,玉桃差点没把自己酸痛的手甩掉了,要是甩掉的话也就不用继续帮是韩重淮按下去。
他的腿跟石头做的差不多,按一遍她觉着自己都要歇息十天半月才能补回精血,看样子他竟然还要她长期从事这项服务。
韩重淮阖着眼靠着靛青刻丝的枕上,脸上的惬意不像是享受完的回味,像是在享受途中,等着她的继续按腿。
带着濡湿汗意的软手如上回一样,进了被衾之后先摸索裤脚的位置,只是不同的是,上会手指触到肌肤便迅速撤开,而这回却是直接钻入了裤腿,把汗擦在了他身上。
做完这系列的动作,玉桃小心翼翼瞅了韩重淮一眼,却发现他还是闭着眼,像是并未感觉到什么。
这样正常也不正常。
他双腿残废感觉不到碰触是正常的,但既然他感觉不到碰触,那他让她继续按到底是享受个什么。
在国公府里韩重淮的穿着怕是最随意的,老夫人就是每日坐在福华院,也是环佩珠钗,马面裙长褙子,一应俱全。
哪怕有什么突发状况她的装扮见客也不会失礼。
但是韩重淮就不一样了,他仗着自己是坐轮椅的,衣裳裤子都穿的随意无比,当今市面上都是流行穿窄衣,而他独树一帜,走得是魏晋风。
宽袍阔裤,裤腿大两只腿并在一起就像是在穿裙子。
对此玉桃只觉得嫉妒,要是能那么穿,谁乐意在大盛夏里三层外三层。
手指顺着小腿往上,在摸到腿附近的伤痕时,玉桃的手顿了顿。
指尖抚摸那一道凸起的伤痕,她咬着唇眼中挤出了点点水意。
“就是这伤让少爷无法再回沙场?”
她刚刚替韩重淮按的时候,就摸到了这一条伤痕。
说起来摸到这伤还挺不理解,传闻中韩重淮是坠马残的腿,在她的想象中,应该是腿被马蹄子踩断才对,就算韩重淮这双腿还在,也应该有更大的骨头裂开的痕迹,但怎么会只是有一道伤痕。
不管其他,玉桃温柔地抚摸那道伤口,毯子在她的动作下早就滑落在了一旁,她跪坐在脚踏上,腰像是被风压弯的柳枝。
低着头玉桃舌尖先碰触了薄薄的绉纱布,看着口水洇了薄薄的衣料,玉桃咬着唇,有些惶恐地抬头看向韩重淮。
这回韩重淮不是毫无反应了,他眼眸半睁,镀了流光的眸子并不厌恶她这种行为。
看懂了韩重淮眼里的情绪,玉桃的手搭在他的裤腿上,一点点地卷起了他的裤腿。
苍白的肌肤一点点映入眼眸,玉桃发现这上面的伤并不少。
只是大多都是陈年旧伤只留下了暗色的痕迹,没有凸起的伤疤。
这算是加大了她的工作量,不过幸好韩重淮每日躺着也不会漏掉日常清洁身体。
他的肌肤干净透着一股屋子里日常熏冷香气味。
从着目的第一个伤痕开始,玉桃虔诚地捧着他的腿,舌尖舔舐他的伤口。
柔软的舌尖在肌肤上碰触,比她那双手还无力了数倍,但痒意却增加了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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