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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澜寻了个人多的地方坐下,点了一壶清酒,看似漫不经心地喝着酒,实则在仔细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声。
像什么甲家小女郎的猫丢了,寻回者可获赏银二两,又像什么乙家遭了贼,捉到贼的人获赏银五十两……
箫澜听了许久,敏锐地捕捉到了“岑家”
二字,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只听到劝说道,“那岑家的人得到消息早跑了。
抓不到,我看你还是看看别的任务去。”
那人不服气,“一个小男子能跑到哪儿去?”
“兴许就在平盐城躲着呢。”
二人争执起来。
箫澜敛眸,半晌又叫小二送了一壶好酒来,拿着酒就坐到了那两个女人身旁,给二人各斟一碗,笑道,“方才我听两位大姐在说岑家的事?”
身形较胖的女人,也即是劝说放弃的女人先是闻了闻酒,随后大口饮下,道,“没错!”
箫澜道,“小妹前几天在东街见着一人,倒是跟那画像上的岑公子很像。
可惜当时没看见通缉令,反倒错失良机。”
高瘦女人顿时看向她,急问道,“东街哪儿碰见的,具体什么时候,穿着什么衣服,可还都记得?”
箫澜一笑,“小妹若是还记得,还会到这儿问两位大姐吗?”
“只怕那小公子如今不知道躲到了哪儿。”
闻言,胖女人嗤笑一声,“若真那么容易抓到人,哪儿还轮到你们?”
箫澜一笑,“说的是。”
她压低了声音,“小妹有一事不解,岑将军当真是逆谋?怎么如今还不见皇上召令下来?”
“你不懂。”
胖女人同样压低声音,“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可多着呢。”
“听我老姨的表哥的姑姑的表嫂说,陛下身体不好……岑将军逆谋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几位皇女……她们如今打得可激烈……怕是要变天了……”
“如今大皇女正得势呢,岑家站在三皇女一边,自然第一个被拿来开刀。
岑家手握重兵,大皇女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如今诏书还没下来,是三皇女力挽狂澜,不过要我说,这可难喽。”
——
这厢,辛守村里,岑珠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一盆衣服。
金叔吃完早饭就同他道,“我去河边洗衣服,小岑去不去?”
萧澜不知去了哪儿,这屋子里就剩他们二人,岑珠不敢自己待着,只能答应。
金叔一边收拾一边道,“你妻主勤快,衣服都自己洗好了,叫她留着让我洗都不留呢。”
岑珠一时奇怪地蹙起眉头,“她洗了?”
那他的衣服怎么还在?
金叔下巴一指院门外,“诺,晒在那儿呢。”
“……”
岑珠低头看了看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小声抱怨,“臭萧澜。”
竟然只洗她自己的,不帮他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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