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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以芙再一次地想起阿爹。
每当自己在阿爹面前撒娇的时候,阿爹总会从袖兜里摸出一块饴糖递过来,“囡囡吃了这块糖,就要继续走啊。”
于是以芙也从兜里摸出一块糖,顺带摸了摸盼山的脑袋,“那等吃完这块糖再走吧。”
盼山接了糖,干干脆脆地应了一声好。
这与记忆里的纯稚童声叠在一起。
天空中云影徘徊,以芙别开眼睛,看着一林子的鲜红枫叶在微弱的光照里舒展身段。
浓荫匝地,比潺潺流水更加清凉舒爽。
迎着干燥秋风,以芙飞快地擦了一下脸。
然后掏出布袋,也往嘴里塞了一块糖果。
——囡囡吃了这块糖,就要继续走啊。
起先阿兄离开了家,后来娘亲、爹爹一个接一个地病倒了,最后他也离开了……就算前路再渺茫,吃了糖后还是要继续走啊。
可是她要怎么继续走呢。
她的身边有无数个锋利的陷阱,她的四周潜伏着许多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她又想到他总是诡谲含笑的红唇,像鬼怪一样的血盆大口……
爹爹,可是雀雀不知道怎么走下去啊。
红日当头,一行人才爬到半山腰的墓地。
几人不好打扰已故的沈氏夫妻,遂待在百步外的竹林里。
竹林树丛下有一方泉眼,水波湄湄,一粼一粼地在太阳底下闪着光。
装了祭祀物儿的篮子足足有五六只,以芙拿不动,只能来回赶趟儿似的跑。
两遭下来,额上已经沾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给。”
她抬起眼睫,看着装在竹筒里的泉水。
姜凌似乎怕她误会,随即解释道,“盼山姑娘嚷着口渴,属下砍了几截竹筒子盛水。
娘娘便歇一歇吧。”
以芙抹了一把灰扑扑的脸颊,“多谢。”
耳边,盼山的笑声在密林中訇然作响。
她随手摘下蓊瓮草丛里的鸭跖花,小跑到以芙面前,嘴里气哼哼的,“飞寒说我戴这花儿像个村妇,非说娘娘带起来不一般!”
飞寒将花儿别在以芙的耳边。
以芙冲她眨了眨眼睛,“谢啦。”
日光倾泻在她的眼睛,盈然跃动着笑意。
姜凌的视线从她腮边一闪而逝的酒窝移开,“娘娘,时候不早了。”
以芙颔首,接过他手边的竹篮。
姜凌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默然不动。
……
“啊——”
一声尖利刺耳的叫声冲破云霄,栖息在树丛里的鸟雀受了吓,扑棱棱阵开羽翅逃窜而去。
姜凌眼神一凛,看着西边轰动的山林。
正欲按剑往西奔去,身边飞快地窜过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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