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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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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阳道，&ldo;……很浅，位置也偏，不太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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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如亦疑惑道，&ldo;我看了你那么多照片和电影，怎么从来没发现呢？&rdo;

刘笑阳道，&ldo;很正常，没有一个摄影师发现过……&rdo;

等等，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ldo;你……你还挺关注娱乐圈的。

&rdo;刘笑阳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代如亦很自然地承认，&ldo;关注得不算多，也就是和你相关的部分。

&rdo;

院子里有细细的虫鸣声，一点点挠到了人心上。

刘笑阳也觉得心里发痒，没有说话。

代如亦用右手敲了敲左手的手心，补充道，&ldo;应该算是你的粉丝吧。

&rdo;

代如亦说着话的时候，他们已经绕到了茶馆的后院。

庭院建得简单，枫树草坪，未至深秋，还是一片绿色，静谧宁神，赏心悦目。

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从室内钻了出来，放声道，&ldo;女友粉喔。

&rdo;四个字说完，人又缩了回去。

刘笑阳：&ldo;……&rdo;

晚风微凉，院子空旷，空气中像有回声一样重复播放着：女友粉喔女友粉喔女友粉喔……

刘笑阳觉得今天来这一趟，实在是很刺激。

&ldo;大师兄眼睛看不见很多年了，现在耳朵很灵敏，听音辨位没什么问题。

&rdo;

代如亦有点头疼，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又顾不上理会代归澜了。

刘笑阳闷声道，&ldo;……嗯。

&rdo;

代如亦闲闲把双手抄在身后，&ldo;你看什么呢？&rdo;

刘笑阳低着头闲庭漫步，眼神看着夜色下墨绿色的草坪，屋檐上挂着一排灯笼，光线正好足够代如亦看清他嘴角的弧度。

刘笑阳听见她的话，又笑了笑，声音在暗夜中显得格外低沉。

&ldo;你觉得艺人喜欢自己粉丝的概率有多大？&rdo;

问题来了。

代如亦无声叹气，有些话趁早说清楚，对大家都好。

&ldo;嗯……按你的上千万粉来说，几乎为零吧。

&rdo;代如亦俏皮地眨了眨眼，&ldo;但是，如果是新人演员喜欢上同剧组的礼仪指导，倒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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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阳猛地抬头，炙热的视线锁在代如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