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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们再多往前半步,飞镖钉的位置便不是树上,而是其中一个人的脑门。
两人冷冷地,犹如木偶般僵着脖子侧头看去,见飞镖上附着一张纸。
咦?那是啥?柳云懿心有余悸地想着,她推了推身边的阿婴去把飞镖和纸取过来。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速找出龙形胎记!
见状,柳云懿拿着纸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后背一阵的发凉。
她急切惊恐地四下张望,书院内不见一人。
缓缓转过头,她看着阿婴,惊愕不已。
“见鬼了,莫非这国子监也有皇后的奸细在监视我们?”
阿婴哭丧着脸问:“是啦。
是啦!
那咋办?”
“还能咋办?!
我们不完成任务,就得不到解药!”
柳云懿沮丧地回答道。
“啊……”
阿婴绝望地呢喃着。
殊不知,柳云懿就在今晚,此时此刻此地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翌日清晨,天色朦胧,正由黑转灰,渐渐变白,四下一片寂静。
“哐哐哐!”
一阵急促的刺耳的敲锣打鼓声,在伍班斋舍房内突兀地响起,似地动山摇般,着实扰人清梦。
紧接着——
“哎!
什么结子高又高咧?嗨高又高!”
“哎!
高粱结子高又高咧!
嗨高又高!”
“哎!
什么水面打筋斗咧?嗨打筋斗!”
“哎!
鸭子水面打筋斗咧!
嗨打筋斗!”
睡得迷迷糊糊的学子们,被炸醒,睁眼望去,却见柳云懿一手拿着脸盆,一手拿着擀面杖。
她站在床上,一边唱着山歌,一边敲。
她唱一句,阿婴就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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