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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打酒刚按到淤青上时,吴鹿洺小小地激灵了一下。
温斯沅抬眸看了他一眼,接下来动作明显放轻了不少。
慢慢适应过来,吴鹿洺调整过姿势,整个人往后倾些许,垂眸看着温斯沅动作。
温斯沅是一个几乎做所有事,都是同样认真刻板态度的人。
比如现在,他一只手扣在吴鹿洺的脚腕上防止吴鹿洺乱动,另一只手按在吴鹿洺的小腿肚上适力按压。
温斯沅的肤色在寻常人里算得上白,虽然不是极其突出的白,但胜在红润有气色。
而吴鹿洺的白,却是放眼人群里一眼就能挑出的近乎苍白的冷白。
温斯沅手掌宽大,搭到吴鹿洺腿上时,成年男人已经成型的宽大骨架和青年的纤细对比鲜明,在暗色的灯光下,隐约有几分暧昧的意味。
然而暧昧意味的前提是……不看温斯沅的动作和表情。
分明是青年纤细的腿握在男人宽大的手上,温斯沅却表情严肃较真地像是在揉搓一块面团。
揉两下,停下看看是否够劲道,没够,就再继续,够了,就差不多可以拉抻拉抻下锅了。
吴鹿洺越看越忍不住笑,他咬掉嘴里的糖,忽然出声:“沅哥,你还这么给谁按过吗?”
温斯沅动作一顿,诚实道:“没有,你是第一个试验品。”
“你以前读硕士的时候,就没朋友扭伤脚或者撞出淤青什么的?”
“有。”
温斯沅重新往手里倒了些跌打酒,“但是他们都比较……糙。”
“糙?”
温斯沅停下动作,似乎在思索回忆,片刻后他点点头,看向吴鹿洺:“他们一般撞到凳子,‘卧槽’加一记回踹,基本上就不会再有后续了。”
吴鹿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温斯沅的话,愣住片刻,才后知后觉地笑出了声。
他笑着看向温斯沅,意外地发现温斯沅脸上也有很浅的一点笑意。
大概是温斯沅的性格比较刻板严肃的缘故,他的长相也总会让人想要下意识划分进不苟言笑那一类中。
而事实是,温斯沅也的确不怎么笑。
吴鹿洺回忆了一下,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在温斯沅脸上看见笑。
明明是很浅的一点笑意,却让温斯沅的脸庞瞬间柔和开来,就连嘴唇的幅度都多了几分内敛的性感。
吴鹿洺盯着温斯沅牵起的嘴角幅度,面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去。
他忽地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拄到身后,脑袋微侧到肩膀上,又一次出声问:“那沅哥有这样给女生按过吗?”
温斯沅这次连手都没停,直接回答:“没有。”
“为什么?”
温斯沅似乎对他问为什么感到奇怪,仰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是真的好奇,这才又停下动作,表情认真地像是要开始传道授业:“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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