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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诸葛恪父子情迹相同。
恢既去世,丰遂出为尚书仆射,司马师且擢他为中书令。
丰与夏侯玄亲善,玄自被召入都后,因为曹爽亲属,致削兵权,但得了一个太常职衔,居常怏怏,辄与丰秘密商议诛司马氏,为爽复仇。
丰子韬得尚齐长公主,官拜给事中,父子常入侍宫廷,参预机要,魏主芳亦视为心腹,与语司马氏专横情状,往往流涕。
丰虽为司马氏所拔擢,但心常属夏侯玄,隐恨司马师,更兼魏主涕泪相嘱,因即一力担承,愿除权蠹;且使韬转告后父张缉,联为指臂,缉当然相从。
嘉平六年二月,魏主芳拟封后宫王氏为贵人,丰暗与黄门监苏铄、永宁署令乐敦、冗从仆射刘贤等私下定谋,拟俟魏主临轩,召诛司马师,即令夏侯玄代为大将军,张缉为骠骑将军。
就使司马师被诛,尚有昭在,计亦未周。
谁知事机不密,为师所闻,立遣舍人全羕引兵召丰;丰也知谋泄,不敢不往。
既与司马师相见,一再盘诘,丰不禁动恼道:“汝父子包藏祸心,将图篡逆,可惜我无力诛汝,死亦当为厉鬼以击贼。”
师勃然大怒,便令武士执着刀环,猛击丰腰,丰即刻晕毙。
师遂遣吏收捕夏侯玄,及后父张缉,交付廷尉钟毓。
毓亲自讯玄,玄正色道:“我有何言?随汝定谳罢了。”
毓乃令玄系狱,自作谳词,流涕示玄,玄不加辩论,当即点首。
待至谳词呈入,公卿等都惮师威权,不敢异议,遂将玄、缉二人,斩首东市,玄颜色不变,引颈就刑。
玄子韬以尚主赐死。
再执苏铄、乐敦、刘贤等,一体交斩,并夷三族。
师意未足,带剑入宫,见了魏主芳,便瞋目道:“张女何在?”
芳战栗道:“谁为张女?”
师厉声道:“就是张缉女儿!”
芳起揖道:“张缉有罪,该女并未知情,乞大将军宽恕。”
皇帝丢脸,但亦忆及乃祖逼宫时候?师又说道:“逆犯女儿,就使未尝知情,亦岂可为国母?应该即日废置。”
芳俯首无言,师竟逼令张后出宫,可怜张后毁妆易服,哭辞魏主,由内侍拥出宫门,幽锢别室。
与伏皇后何异?师方才趋出,始令词臣草诏,废去皇后张氏。
不到数日,张氏暴亡,想是被司马师谋死了。
毒逾乃父。
魏主曹芳无法可施,只得册王氏为贵人,即将王氏续立为后,后父奉车都尉王夔迁官光禄大夫,受封广明乡侯。
但芳虽不能制师,始终怀嫌,师亦心下忌芳,潜谋废立。
适蜀将姜维复出陇西,收降魏狄道长李简,进拔河关、临洮诸县,司马师接得警耗,拟调亲弟安东将军司马昭引兵拒蜀。
当即入白魏主,请旨召昭。
昭留守许昌,奉召入见,魏主芳至平乐观劳师,中领军许允,与魏主左右侍臣,欲乘间杀昭,勒兵收师,当下密奏曹芳,芳亦允议。
及昭入辞行,芳见他威风凛凛,不由得胆战心惊,因将密谋搁起,未敢遽发。
偏昭乖刁得很,微有所觉,退白乃兄司马师,师嘱暂留洛阳,觇察内外动静。
一时查不出什么确音,只有许允屡次入内,与魏主背地私议,乃即诬他擅散官物,谪戍乐浪郡,且遣壮士夤夜追上,把允刺死。
手段真辣。
会接陇右守将徐质军报,与蜀兵连战数次,击死蜀将张嶷,蜀兵已退,姜维三次无功,即从魏将口中叙过。
师乐得表留亲弟,与议废立事宜。
昭狠戾不亚乃兄,极口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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