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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墨僵直在他的怀里,脊背的衣衫已都叫汗湿透了,狼狈地贴在肌肤上,她的心也被狼狈的纠成一团,脑子里昏昏沉沉,只茫然睁着一对浓丽的眼,望着眼前由外反锁的门。
封荣的手指在她的腰间缓缓滑动,随即用力一扯,&ldo;嗤!&rdo;的一声,腰间用双挽扣子结成的纯白长带,已经自他的手中落下,飘落在了地上。
那声轻响如同乌沉夜色中的一道闪电,骤然击入香墨的脑海,她清楚的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那犹带着吻凉的唇和火热的唇正不断在她颈后肌肤上的舔摩,一只手也已经覆盖到了她的胸前。
她狠狠咬住自己唇,眉峰高挑,面上渐渐显出一种凄厉神色。
她的手缓缓抬起覆在胸前的手背上,不自觉的紧紧抠进了他的肌肤。
她告诉自己,绝不认命,这一次绝不认命。
于是香墨好似一条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激烈的扭动身体,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向转了身向内室退去,而她退一步,封荣就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上还有几道被划出的血痕,黝暗深沉的眼睛,以及里面莫名的异光,每迈出一步,便都落下一声极轻的足音,却像一道道雷声,重重地,击在她的心口。
香墨拽紧了手心,颤抖着。
封荣已经缓步走了过来,将香墨搂到怀中,她吓得更厉害,不由开始挣扎。
说是挣扎,其实只是一种无力的阻挡,他的肌肤偶尔会被她的指甲划伤,可是她始终不敢去肆意撕打,更加不敢去碰他的脸。
只为,他是君,她是臣,她不敢去触犯天颜。
仿佛知道了香墨的无力,封荣面上露出愉快的微笑,有些孩子气,却同样透着孩子般肆无忌惮的残酷。
挣扎中碰倒了兰膏雁足灯台,红烛都已然过半,一汪泪珠滚滚而出,凝了一地,满眼皆红。
封荣的动作一点也没因她的挣扎减缓,香墨只觉得漫天漫眼,都蒙了一层血雾,朦胧艳色里只看到封荣眼中笑意更炫烂,她则似飞入火中即成灰烬的蝶,振翅不能。
封荣的嘴唇深深压了过来,香墨扭开头,他就顺势咬上颈,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衫,她无比惊慌之中只能拼命用手阻挡,却发现一点用处也没有。
云緺玉梭,淡衫薄罗裙层叠委靡于一片红蜡之上,倒似了菡萏香销碧叶残。
一时间无数流光碎影在香墨脑中转瞬逝过。
河畔湛蓝双眸,破旧帐篷里,他烧红的面颊渐渐模糊……
心痛的无以复加,痛得香墨倾力一挣,推封荣推的一个趔趄,却也拽落了半幅素白内衫,罗袖随着鬓间的白缎花,坠落于地一团团绽开,如素白霰雪。
封荣目光更炙,再次迈步上前,香墨一步一步退后,逼得毫无退路时,脚下一绊仰面跌倒。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触在肌肤上的是光滑如水锦被缎褥,红底之上霓色鸳鸯,交颈戏水,一片青莲绿叶。
她衣不蔽体,乌发散落,还来不及起身,他就几乎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香墨身上。
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带着一股低靡的薰香之气,浓重且粘腻,如缠住羽蝶的蛛丝,抵死般的纠缠。
香墨心中又急又乱,伸手用力地抓着,指甲掐进了肉里,抓得血肉模糊。
她只告诉自己今生今世,再不认命。
封荣钳制住她的双腕扭到背后,他手劲奇大,香墨几乎听见自己腕骨的格格响声,似欲碎裂。
她隐忍着,但双目便已有了泪光。
肩膀上传来一阵尖利的痛楚,那是香墨的牙齿在嘶咬着他,象野兽一样、恶狠狠地啃着,似乎要把骨头都吃掉。
封荣的脸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他的手抓了香墨的发,却是轻柔的。
她顺势仰起脸,一泓青丝倾泻在铺金洒赤的锦褥上。
他的手仍旧摩挲着,俯身在香墨的耳边款款地呢喃着:&ldo;朕是陈国的帝皇,你只能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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