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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她特容易脸红，高度认真激动或紧张都会不知觉脸红。

她讲完，隐隐有些赧然，低了声：&ldo;死者身上没有擦伤或挫伤，与人打斗的痕迹不明显。

&rdo;

她微微忐忑，一般出现这种qg况，就是自杀可能xg较大。

可耳边响起言焓的话，谋杀错判成自杀，就是让死者含冤。

果然，白科长提出质疑：&ldo;花圃里有打斗痕迹，这该怎么解释？即使不是有人推她下楼，她和人扭打，身体应该留有痕迹。

&rdo;

&ldo;是。

&rdo;甄暖沉吟半刻，老实道，&ldo;说实话，我对此也有些疑惑。

或许，是突然推的。

&rdo;

她抬眸看了言焓一眼，他曾要她分辨是自杀还是他杀，她真怕他在会议上问，她定会无地自容。

可言焓似乎忘了这事儿，翻看着甄暖提jiāo的厚厚一摞法医报告，并没提问。

隔了半晌，他从纸张里抬起眼眸，背着光，黑醇醇地看她：&ldo;讲完了？&rdo;

&ldo;没。

&rdo;甄暖摇摇头。

&ldo;继续。

&rdo;

甄暖开始分析其他。

到最后，秦姝提了关小瑜提过的问题：&ldo;死者眼睛青肿，这是为什么？被殴打过？&rdo;

&ldo;不是。

&rdo;甄暖道，&ldo;眼部青紫是因为眼球和大脑间的骨骼很薄，颅脑严重损伤时，淤血会沿着骨折渗到眼眶里。

&rdo;

&ldo;哦，这样。

&rdo;秦姝思索。

言焓没抬头，翻着报告，问：&ldo;做病理切片了吗？&rdo;

甄暖猛地一愣，脸骤然更红，斟酌半刻，她小声道：&ldo;还没来得及。

&rdo;

言焓早从报告里看出她没做，听她这么辩解，再度看她；

甄暖发觉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严厉：&ldo;以后记住，不确定的事，先不要解释。

即使是经验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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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坐在众人的目光里，登时脸烫得发烧，肚子里肠子都搅成一团。

……

咚咚咚，

甄暖拿着化验报告，敲言焓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