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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越一说“回家”
,堂中众人脸色大变,太子陪太子妃省亲三日,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如今只过了一夜便要离开,恐怕不消半日,全长安都会知道沈家触怒了太子,惹得他中途拂袖而去。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出言挽留,他们只能看着太子和太子妃相携而去,心中兀自焦急不已。
沈宜秋也是一怔,这还是第一次从尉迟越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上辈子嫁给他十多年,他不是叫她“太子妃”
、“皇后”
,便是称她“阿沈”
。
那一句“回家”
更是让她啼笑皆非,沈家固然算不得她的家,东宫又何尝是她归处?
她的手被尉迟越攒在手里,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她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住了没有抽出去。
尉迟越牵着沈宜秋大步往外走,他紧紧攒着的这只手,手指长而纤细,手背有些单薄,手心却是软软的,此时这手就如一只受惊的雏鸟,在他的手心里不敢动弹,却逐渐变得冰凉,手心里微微沁出冷汗。
被他握着手,她感觉到的不是安心,而是紧张。
尉迟越心一沉,不由松开手,低头一瞥,只见沈宜秋脸上立即掠过如释重负的神色,尉迟越不知怎么有些烦躁,又握住她的手,攒得更紧。
太子这双手可以拉开七石弓,此时只是稍稍用了点力,沈宜秋便被他捏得生疼,眼见他心绪不佳,她不敢这时候拂他逆鳞,咬着牙忍了。
出了院子,尉迟越低头看了她一眼:“你已嫁给我,便是我尉迟家的人。”
这是要她和沈家划清界限的意思?沈宜秋早在上一世便对这些亲人死了心,倒也不介意,点点头“嗯”
了一声。
尉迟越的脸色仍是沉沉的,未见稍霁,不过好歹放开了她的手。
沈宜秋不露声色地把遭罪的手揣进袖子里,轻轻揉了揉。
两人一时无话,默默回到昨夜下榻的“凤仪馆”
,沈宜秋便即命宫人收拾箱笼和器具,预备摆驾回东宫。
宫人和内侍们见太子不发一言,脸色不豫,太子妃虽然神色如常,但两人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这却是前所未有的事——太子和太子妃大婚以来,虽说算不上蜜里调油,却也相敬如宾。
想来是方才在沈老夫人的院子里出了什么事,惹得太子殿下不快,连带着太子妃也被迁怒。
下人们不敢多问,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埋头收拾,手脚比平日还快了几分,不一会儿便准备停当。
太子和太子妃一前一后往外走。
尉迟越走到院门口,忽然顿住脚步,回过头对沈宜秋道:“东西都带了?别遗落了什么。”
沈宜秋听他问得古怪,心下狐疑,谨慎答道:“一应物品都有宫人照管,应当没有遗落。”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太子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些细枝末节来了,便是落下什么,派个黄门来取便是。
尉迟越淡淡地“嗯”
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车马已经在外院等候,此时沈家兄弟诸人已经知道青槐院中发生的事,沈大郎垂头丧气,沈二郎脸色铁青,恨不能将长房除之而后快,心里又骂母亲糊涂,昨夜太子将那两名舞姬逐出,他便知道弄巧成拙,未料长房侄女又做出这般蠢事,沈老夫人也跟着他们瞎胡闹,还将他蒙在鼓里自行其是。
还有范氏那个蠢妇,卖弄口舌,连累他被太子迁怒,青云直上是不用想了,但愿太子看在新婚妻子的份上,别对他赶尽杀绝才是。
沈家众人各怀心事,将太子和太子妃恭送到屏门外,望着太子的卤簿渐行渐远,这才回到家中,关起门来,一家人你怨我,我怨你,吵得天翻地覆。
尉迟越靠坐在絮了丝绵的织锦垫子上,厚厚的车帷将喧嚣隔在外头,嘈杂的车马人声仿佛来自某个遥远的地方,他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思考。
方才一时冲动离开了沈家,朝野上下很快便会知道沈家得罪了东宫。
尽管他并未将太子妃与沈家视为一体,但旁人不会这么看,哪里都不缺趋炎附势、拔高踩低之人,若是径直回宫,沈宜秋这个太子妃定会叫人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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