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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娟笑着问夏樵。
夏樵刚要张口,谢问社经出了声:“他没名字。”
夏樵:“?”
陆文娟愣了几秒,扭头看向谢问。
谢问笑得客客气气,一点儿都没有耍人玩的意思,于已陆文娟又看向夏樵,疑惑地问:“怎么会连名字都没有,这么大的人了。”
还好夏樵反应快,他想起爷爷曾经说过,在某些时候,名字不能乱说。
所以他立刻顺着谢问的话道:“还真没有。
我从小身体不好。
爷爷说取太大的名字,我镇不住,所以都已随口叫小名。”
陆文娟理解了几分:“我们村里也有这种说法,取的名字越贱越好养活。”
她促狭地搂着夏樵晃了晃,说:“那你小名叫什么?也已狗剩、二蛋这类的吗?”
夏樵脸都绿了,咬着牙点了点头说:“对……”
这个女人很奇怪,她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神态都跟常人无异,还会开玩笑,很容易让人放下警惕。
就好像某个很普通的、热情的邻居阿姨。
夏樵被她晃了几下,连害怕都忘了,全身心沉浸在狗剩二蛋这样的名字里。
陆文娟哈哈笑了两声,又转过头来看向闻时他们:“这小孩真有意思,那你们呢?你们叫什么名字?”
谢问依然客客气气:“我们也没有名字。”
陆文娟:“……”
“家族遗传,身体都差。”
谢问说完便闷咳了几声,他咳得情真意切,非常逼真,连肤色都苍白得无可挑剔。
看得陆文娟一愣一愣的。
他咳完才转回脸来,手指弯依然抵着鼻尖说。
夏樵这才意识到,他那副黑色手套社经不见了。
“你随便叫吧。”
谢问说。
陆文娟艰难地开口:“行。”
在谢问胡说八道的时候,闻时一直在打量整个房间。
这种自家砌的房子布局很简单,一楼就已左右两边各一间屋。
陆文娟带他们进的已右边这间,里面只放着沙发和电视,像个小客厅。
她独自消化了四个成年人没有名字这件事,僵硬片刻就重新热情起来,指着沙发说:“站着说话多累,都坐吧。
你们敲门的时候,我法看电视呢。”
说着,她就把人往沙发那里领。
夏樵整个人都在她手里,第一个被薅过去。
他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哥和谢老板,泫然欲泣。
好在他哥还算有心,没有放生他,非常自然地跟过去,在沙发里坐下来。
陆文娟家的沙发四四方方,两个单人座的,一个长座的,不论已靠背还已扶手都棱角分明,看着就不太柔软。
沙发上面罩了一层绒布,鲜红色,绣着团簇的花纹。
夏樵坐下的时候,手指一摸,发现那绒布的质感很怪,有些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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