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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不在家,你应该知道的。
不过我们不算是闯空门,他家的门锁有我指纹,走吧,有话先进去说。”
秦笛推开院门在前带路,跟在身后的薛眠一脸惊愕不定——就算秦笛开得了费南渡家的门,可他们为什么要来这儿见面?秦笛到底想干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间,一双腿已经跟着进了门。
这房子薛眠其实没来过几次,却莫名觉得有种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驻足缓了缓,接着环视了一圈四周,室内布局还是那些沙发桌椅窗帘摆件,一样都没变,只是房子里空荡荡的,太空荡了,像个久没人住的空城。
“主人不在家,不好乱动,但烧壶水喝杯茶还是可以的。”
秦笛放下手中的画,径自走到厨房去煮水泡茶。
他表情自然坦荡,倒是薛眠满脑袋琐碎混乱,心里交织着各种不安局促,干站在桌边不知要做点什么好。
“坐啊,站着不累吗?”
秦笛端了茶杯笑着走出来。
“我们……”
薛眠表情有些为难的看过去:“我们这样不打招呼的来别人家不太好吧?而且为什么要来这里,有话别的地方不能谈吗?”
“也可以谈。”
秦笛将茶水递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只是别的地方不如这里来得直观。
薛眠,这是南渡的家,你不用感到紧张,我和你也不是不相识的陌生人。
坐吧,捡日不如撞日,有些话也是该跟你说说了。”
这语气听起来既严肃又认真,一副大事要说的样子。
薛眠跟着落座,一颗心却提了起来:“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说着把手一指,直指向被秦笛放在一旁的那幅画:“跟这画有关对不对?学长你知道这画是谁画的吗,它怎么会到你手里的?”
“我当然知道。”
秦笛并不打算回避,他目光坦然的回视薛眠,道:“这是一个并不出名的国内画坛新手,作品也很少在市面上流通。
你今天看到的这幅画如果不是辗转从瑞士走了一趟,恐怕现在还在那边的画廊里挂着吹风。”
就凭这几句话,薛眠一块大石落地,百分百能确认秦笛就是那个买了自己画的人。
他心绪澎湃起伏,想不通秦笛为什么要兜兜转转如此折腾的买那几幅名不见经传的画。
那可是远在瑞士的画展,且武小满和秦笛并不是不认识,所以按理小满在找买家的时候应该一眼就能认出对方——除非秦笛故意回避,躲在幕后找人代买,那就说得通了。
可他为什么要买那些画?
他知道这个并不出名的画坛新手是谁吗?
不过看他们现在这番对话架势,恐怕……早是已经知道了。
“这画并不是什么珍品,之前也没听说过学长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我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
薛眠尽力压住内心深处的各种疑问,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画。
“你能一眼就认出这幅画,薛眠,难道不该是你先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吗?”
秦笛噙着笑,低头喝了一口茶,然后将画往薛眠面前推了推。
“学长刚才说有些话是该对我说说了,又说来这里谈话会更直观。
我想我们各自应该都藏着一些对方不知道的秘密,也都心照不宣的决定在这场谈话里把这些秘密说开。”
薛眠拿起画,指着画面左侧一枚红泥的印章对秦笛道:“落款:‘坐北’。
这是这幅画作者的名字,可学长知道坐北是谁吗?”
目光顺他所指的看过去,秦笛在画上注目几秒,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接着他眼风一转,看向薛眠,道:“是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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