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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都是这副德行。
拉丽莎身边,玛德教士也在,近来他经常进出集中营,也是唯一一个白日可以自由进出集中营的男人,叶昭自是希望他能对这些罗刹妇女进行一些“心理治疗”
,安抚她们。
达呼尔妇女凶着脸训斥着拉丽莎,拉丽莎虽然听不懂,却是一副卑躬屈膝的作派,满脸讨好的笑容。
等玛德教士翻译成俄文,拉丽莎连声说对不起,叶昭倒是能听懂这个词。
随后就见拉丽莎转头怪吼了几声,那高分贝震得叶昭耳膜生疼。
不多时,旁边的茅草屋里,木板门被挪开,一名罗刹妇女探出头来,二十多岁年纪,细高挑,深红色的头发,长得倒是顺眼。
拉丽莎却是马上几步窜上去,抓住那罗莎妇女的头发,猛地把人揪了出来,那红头发俄国女人疼得叫了一声,就被拉丽莎按在了地上。
拉丽莎似乎还不解恨,又用她肥肥的大脚踩着红头发女人的脸,嘴里大声诅咒恶骂。
叶昭目瞪口呆,玛德教士无奈的在旁边解释:“被殴打的女人叫玛琳娜,也就是随地小便的人。”
玛德教士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这枝中国军队的随军医生是对是错,却也只能尽自己的努力劝说这位年青的都统大人讲慈爱,不要去伤害平民,而对战俘,玛德教士就更是悉心照料。
这位年青的统帅,不管怎么说,还是能说的上话的,至少对于这座战俘营的管理,就听了自己很多建议,例如预防传染病等等举措。
是以玛德教士对叶昭的印象倒不怎么坏,毕竟是军人,做的很多坏事也身不由己。
玛德教士祈祷的时候倒常常替叶昭在上帝面前说几句好话,希望这位中国将军不会被上帝遗弃,死后能进入天堂,而不是下地狱受苦。
玛德教士自不知道现在这些俄国战俘可都是叶昭的私有财产,叶昭自不希望疾病流行,令其财产遭受损失。
叶昭有时候就是这么恶意的想,其实他心底深处现代人的那种柔软,又怎么会丢掉?只是他更喜欢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坏人”
而已。
看到玛琳娜被打的嘴鼻冒血,叶昭不由得更蹙起了眉头,这个“庄头”
,也太野蛮了吧。
想了想,就侧头对玛德教士说道:“召集所有战俘,我跟她们说几句话。”
玛德教士叽里咕噜和拉丽莎说了几句,拉丽莎这才放开地上被她殴打的只剩半条人命的玛琳娜,开始用她的高分贝吼叫,而几名她手下的俄国妇女则跑向远处的茅屋,自是喊那些听不到拉丽莎鬼吼的战俘。
稀稀疏疏的从各个茅草屋走出一个个没有生气的俄国女人,她们更像是木雕泥塑,而不能看成一个个的人。
这些俄国女人好像木头人般从四面八方走过来,汇集到了集中营中心这块空地上。
而“庄头”
拉丽莎和玛德教士交流了几句后,才愕然知道来到集中营的这位中国大人就是黑龙江战区最高统治者,她想凑过去和这位中国大人说几句话,可终究不敢。
“大家好,我叫做景祥,相信大家听过我的名字。”
叶昭见人聚集的差不多了,尽力摆出一副和善的笑容,但怎么都感觉有些虚伪,就好像日本人在喊“日中亲善”
的口号。
玛德教士则按照俄国人的习惯翻译成:“这位是中国黑龙江战区司令官景祥,向兄弟姐妹们问好!”
俄国女人们一片哗然,随即哭声震天,人人脸上都现出惊惧之色,有俄国女人流泪痛哭,也有妇女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更有一片妇女跪下苦苦求饶,自是以为叶昭是来屠杀她们的。
叶昭倒是满意的点点头,最起码有感情流露了,比刚才的木头人强。
“大家放心,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农奴,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俄国尚未废除农奴制,叶昭用了“农奴”
这个词,自是要她们更容易理解现在的处境。
玛德教士微微一怔,却是照旧翻了。
那些俄国女人的哭闹声渐渐平息,都怔怔听着,更有妇女脸上现出喜色,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可不是,成为这位中国黑龙江统治者的农奴,最起码,是不会被虐杀残杀了,甚至,也不会再被人伤害,可不是,怪不得最近那些中国男人没有一个来滋扰呢,原来,是因为自己等的身份变了,变成了这位中国大人的私有财产,从今以后,有这位中国大人庇护了?
这一刻,这些俄国女人十个里怕有九个都在庆幸,情不自禁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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