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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手里握着的厚重檀木戒尺,沈南自敢怒不敢言,只好尝试屈膝跪立在他的脚边。
不跪不知道,一跪才发现,当跪直双腿时,面前板凳的高度正正好好可供书写,完全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
没再听到训声,沈南自猜测自己做得是正确的,于是便将对方递来的新的空白作业纸放在板凳上,专业书放在地上,低下头开始郁闷地读题。
第一道题读了整整五遍,余光瞥向垂在自己身旁的骇人戒尺,沈南自实在扛不住压力了,他抬头与他对上视线,问:“你一定要这么看着我写吗?”
与他相对视了很久,火花激烈相碰,沈南自硬逼着自己不要软弱,否则这个作业他恐怕很难再写下去,到时候,惨的还是自己。
见他还是不说话,沈南自弱弱地放低要求:“傅驰亦,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独自思考的时间和空间,你这样我会很紧张......”
傅驰亦没回,用戒尺点了下他的手背。
沈南自心一颤,手心朝上,颤巍巍地将左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抬高他的手,往正中心快速抽了一下,傅驰亦说:“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做错事不要给自己找借口,更何况这只是几道题目。”
罚完,沈南自收回手,因为疼痛而蜷缩着手指,想揉搓又不敢动。
注意到小孩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傅驰亦把戒尺放回桌上,打开电脑处理起文件,丢下一句冰冷的话:“不要关注我,专注你自己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起来,写不完就一直跪着。”
沈南自被凶得想哭,他收回目光,趴在那张小板凳上开始苦着脸解题。
可再认真这也是不曾涉猎过的知识点,对照着对方用来讲课做好完整标记的书,沈南自努力地填了几个空。
剩下的实在是不会了,但没写完又不允许起来,他就只好这么跪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南自想到了一个问题,他问:“傅驰亦。”
“说。”
“你手中的那把戒尺是从哪来的。”
“自己送的东西都能忘。”
傅驰亦低头,抬起他的下巴:“脑子长了用来当摆设的,嗯?”
一瞬间,沈南自还以为他回到了正常的世界,微不可察地宠溺眼神,些微难觉地无奈口吻,这才与自己认识的傅驰亦有那么几分相似,他吸了吸鼻子,险些掉出眼泪。
为了躲避目光,沈南自拨开了他捏起自己下巴的手,低下了头:“嗯......没忘。”
又不是初次受罚,看他这样,傅驰亦语气稍稍缓和了些,却依旧冷冰冰地说:“认真写,不会的问我。”
“好......”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知识点基本不懂,想问也不知道从何开口,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膝盖下面没有软垫,沈南自有些撑不住了,他抖着发麻的双腿和身躯,弯下了脊背。
小腿带来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沈南自伸手揪了揪他的裤子,小心翼翼地说:“傅驰亦,我腿好疼......”
傅驰亦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你在我这讨饶成功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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