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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香是安老将军依着一张故纸上的古方,托老王多方奔走,特制而成。
每年产量也不过数十只,除了送人,自己留下的也不过区区十来只,只有在需要思考重大问题的时候,才会拿出来使用。
老王寻到香炉放至八仙桌的正中处,将灵台香稳稳插在正中,顺手点燃,霎时,一股似兰似麝,如菊如莲的清香飘了出来,香烟如线,仿佛银针一般,从鼻孔直插脑门,让人的灵台瞬间一清。
灵台香点燃后,安氏兄弟和左陈连襟又是一阵争吵,都试图用自己的滔滔雄辩打动老爷子,结果老头子听得烦了这些老调,猛一怕桌子“闭嘴!”
,霎时,满场无声,归于宁静。
…………
薛向放下电话,狠狠亲了小家伙一口,大笑着出了堂屋,来到停车棚,发动机车,呼啸而去。
留下一脸错愕的小家伙怔怔地发呆,忽然,小家伙猛地跺一下小脚,奶着声音嗔道:“臭大哥,居然趁人家不注意,逃跑了。”
薛向一路飞驰,这些日子的郁气一扫而空,片刻就到了松竹斋。
他先前过胡同口岗哨的时候,警卫一路放行,及至到了大门前,却被阻住,警卫拿着报话机一通汇报,没过多久,一脸古怪的老王便迎了出来。
“薛向,你来得可真够快啊,这些天都睡在电话边上。”
老王把薛向迎进了大院,边领着他向书房进发,边打着趣。
薛向闻言一愣,他从老王的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一是,安老将军果然是故意吊着自己;二是,老头子今晚相招必是商谈机要。
他回了老王一个微笑,没有说话,低头跟着老王进了堂屋,穿过堂屋,来到一间他从未到过的房间。
薛向紧跟着老王进了书房,冲老爷子问声好,方才定睛打量这间书房的其他几个人。
安氏兄弟他熟识,也笑着向二人问过好。
其余两人他没见过,但进得此地的想来必是安老将军的腹心、亲人无疑,他也冲两人点点头,算是问好。
安老将军乐呵呵地看着他忙活,招呼老王搬来一张绣凳,紧挨着安在江放下,让他坐了。
见他坐好,安老将军方才给薛向介绍起左丘明和陈道的身份,并让他随安卫宏一般唤二人作“姑父”
,薛向闻言,复又站了起来重新问好。
左丘明和陈道一边应付着薛向的致意,一边心里好奇得跟猫爪子挠心似的。
这个看起来年不过二十的毛头小子有何过人之处?居然劳动老王亲自出迎不说,还登堂入室进了这个自己窥视多年才得一进的所在。
自打薛向进屋,他二人的眼神就盯着这个年青人,灼灼的眼神仿佛要把他从里到外烧个通透。
其实,不光他二人好奇,就是和薛向有过数面之缘,且有些了解的安氏兄弟也震惊莫名。
此前,老头子高看薛向,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认为是对一个有勇有谋且有运气的年青人的赞许。
老头子的一句“走着瞧”
,他二人也不过当了戏虐之语,哪想到老头子竟然真把薛向唤到此等所在,,这,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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