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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非荀的手指偏移,摁在她的唇上。
将两瓣唇堵住。
语气循循善诱,问她:"当铺去了罢,玉佩和坠子典当的估价价格不菲是么。
"
锦鸢才从失神中惊醒。
眼神慌乱,眼泪早已哭不出来,逼得眼底血色遍布,眼眶红的像是要留下血泪。
较试婚那时瘦了不少的身子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比任何时候都像只可怜的狸奴,将对他的畏惧、害怕刻进了骨子里。
赵非荀漆黑的视线直直探入她的眼底。
是他从前对小丫鬟太温柔了,让她以为只要哭几回、求他几次就能蒙混过关,以至于她都敢生出逆鳞,想要逃离。
在他厌恶之前,怎会允许小丫鬟离开。
折断她的翅膀,狠狠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畏惧、害怕,才会彻底长记性。
他放过了两瓣唇,手指下滑。
小丫鬟怕的仍在抖着,却不敢躲开。
直到他的手指拨了下她耳垂上的坠子,语气不复方才的温和,森冷着:"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再让我发现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
是询问…
是要她回答的…
锦鸢睁着遍布恐惧的眸子,僵硬的点头:"是……"
赵非荀才弃之敝履般将她拂开。
仿佛她是什么脏污。
起身整理了并不怎么乱衣裳,拂袖离去。
甚至连视线都懒得看她一眼。
锦鸢被他拂开,身子早已脱了力,歪斜着倒在地上,身下是冷硬的青石板,寒气上涌,冻得她抖了下,撑着胳膊想要离开,反复试了几次,身上使不出一分力气。
第四次跌回去时,她已放弃了挣扎,埋首在臂弯间,蜷缩起身体,希望汲取到一丝温暖,不让绝望操控自己。
从喉咙口呜咽出声,声音渐大,心底的空洞已彻底无法堵上。
哑婆婆没多久就进了屋子。
绕过屏风,就见锦鸢这般团着瘦弱的身躯倒在地上,白皙的肩胛、脖颈上,都是手指留下的痕迹,鲜红刺目。
她愣了下。
将军虽然待人冷了些,但从未见将军如此失态过,可看着姑娘这般样子,内心也不禁有些愧意,转身取了件干净的斗篷来,走到姑娘身边,蹲下身,盖在她身上,犹豫着啊啊了两声。
锦鸢察觉到身上的衣裳。
才僵硬的脖子,缓缓抬起头看着哑婆婆。
哑婆婆朝她比手势。
似乎在说,让她去床上躺着,地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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