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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个多月前，周蓦渊找了一次卓老谈话。

说的正是关于唐枣的事。

卓老说不生气是假的，只是还没等他拍案而起，周蓦渊便将一份资料放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

“外公，您还记得宁老先生的妻子，拖她孙女找寻一个老佣人的事吗？”

周蓦渊说道。

“说。”

卓老面色严肃起来。

“最近宁小姐查到那个老佣人的女儿有可能在x国生活，那个老佣人的女儿叫马亭思，她跟宁老先生的二儿子，也就是宁小姐的二叔，有过一个私生女。

因为门番外1——周蓦渊牵着唐枣的手从民政局出来，外面正是阳光正好天。

唐枣皱着一张脸，被周蓦渊拉长了手往楼梯下走，活像是被逼婚的少女。

到了车边，周蓦渊倒是没有急着上车。

他转过身，面对唐枣，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低头看她许久也不说话。

唐枣倒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闪躲着他的目光，嗫嚅道：“你、你干什么？”

周蓦渊没有让她躲开，将她往自己身前拉了拉，固定住，“唐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唐枣别扭得很，扭扭捏捏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会一味重复着一句「你干什么」。

周蓦渊索性将她环抱住，两个人之间再没有缝隙。

“意味着，从今往后，我们是一体的。

我不再是你的小叔叔，你也不再是周家的养女，我们就是彼此最亲的人，没有之一。

我要你发誓，永远忠于我，忠于这段婚姻。”

周蓦渊的语气明明很温和，但就是让唐枣的心一下子被灌得满满当当的。

好似千斤重但压在了胸口，让她难以喘气。

同时，又完完全全占满了她内心长久以来的某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