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粗长插进来的瞬间,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身体的契合带来当下精神上短暂的愉悦。
白色幕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回放,此刻正在直播两人做爱。
赵姿知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面若桃花,当身体感受到爽意的时候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的。
“…赵……”
柏泽川贴近她的耳朵,小声喊着她的姓。
扭过头去和他接吻,胸前的浑圆被包裹住,两只手指捏住尖尖搓揉着,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
男人贴在她的背上,他们以共生的姿势纠缠,连接处是脆弱又坚硬、柔韧又绵软的性器。
阴茎总是次次都入到最深处,好几次她都不得不叫停,可怜的穴口被卵蛋拍打到有些红肿,身后的男人却有种不死不休的即视感。
在这里不需要担心不戴避孕套是否会怀孕,可以尽情选择自己喜欢的做爱模式。
她尽力压下腰抬起屁股,好方便柏泽川后入,哆哆嗦嗦着手从自己胯下伸到后面去摸男人的阴囊,帮他射精。
“…快点……啊……都射给我……嗯……”
故意缩紧穴道,让肉壁牢牢吸住粗长不停地蠕动,缠住肉棒不让他退出去。
柏泽川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怒道:“怎么?这么着急是怕错过上我爸床的时间?”
窄劲有力的腰腹用力,几乎要把她顶着离开沙发,语气阴阳怪气:“…你应该弄清楚……现在在这里……我说了算……”
“…啊……柏泽川……你是……”
疯了。
怎么这梦里,一个个都这么不正常。
一个爱撬老师的墙角,一个喜欢爬上自己哥哥的床,一个现在吃他爸的醋。
谁知道现实中,一个个人模狗样的皮囊下,都是一副什么样的面孔。
红酒从两人头上浇下来的时候,赵姿知冷静了不少。
柏泽川埋在她的体内,还没拔出去过,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了几次,男人射了一次,精液此刻还满满当当在她的甬道内。
但,一切还没结束。
她也没有从梦境醒过来。
红酒顺着白净的肌肤纹理缓慢淌下,汇聚在精致的锁骨、挂在乳房的尖尖上、流进腰窝处的低洼。
湿润温暖的舌头一点点划过酒渍,吮吸起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水珠,酥麻感从男人舔舐过的地方传来。
她看不见背后男人的动作,只能从屏幕上看见一颗在挪动的头。
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唇会落在哪里。
又会停留多久。
柏泽川的发丝还在滴着红酒,有时也会落在她的身上,眼睛明明看见这颗水珠要落下了,却延迟感受到滴在了脊背。
每一次都能让她忍不住颤抖,夹紧还硬着的大肉棒。
这是一种对她精神上的折磨,钝刀割人更疼。
“…我还没去过你的房间……”
柏泽川当然能感受到她在什么情况下会湿得更快、夹得更紧,会故意说一些话激怒他,刻意穿不好衣服半遮半露。
他已经尽量不去想这一切其实是自己的幻想,长久以来的绅士教育让他一时间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其实是这么的“不绅士”
。
失去道德的条条框框,猛然体会到全然的自由,如同垫着脚站在没有围栏的高楼大厦顶端,风只要轻轻一吹,就会堕入无尽的深渊。
在落地前,还能体验一把翱翔的快感。
“嗯?”
原本以为自己是孤儿的墨远,突然多了一个超有钱的老爸,然而墨远感觉自己还是很穷。唔穷的只剩钱了。唉!穷,是一种病。得治...
他是江市闻风丧胆的铁血总裁,狠戾嗜血。她是走丢的千金小姐。一场别有用心的设计,把她推入了他的怀中。七年后,她携三个天才宝贝华丽蜕变而来,誓要把当年陷害她的人以十倍奉还。可正当她想全身而退时,某男大手一伸把她禁锢在怀中,邪魅一笑,说道女人,带着我的孩子,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蓝小姐傲娇一笑本小姐不要倒贴的男人。...
杨恒,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就是在过斑马线的时候,也要在绿灯亮了再观察八遍,直到确认两边没有闯红灯的车辆,还有快速拐弯的车辆的时候,才会迅速通过,可他就是如此小心,可还是在一个冬天出事了!哆哆哆,哆哆哆,啊,好冷,好冷,让我点上炉子好好睡一觉,啊呀,不好,忘记把窗子给开一点缝隙了,这,这,我怎么动不了了杨恒发现自己有些煤气中毒了...
真心换来的不是爱情,而是小三打上门,被迫净身出户。曲婉从人人羡慕的凌太太,变成一无所有的可怜虫。本以为这辈子永不再相见了,却又被命运捉弄,再次栽在凌慕白手上。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偷了我的种子,还想让我放过你?...
一觉醒来炮友变前夫,是继续睡他,还是继续睡他?我的选择是,睡完了再潇洒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离,在我那个变态至极又无所不能的前夫眼里,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把戏。我节节败退,...
自从搬到小姨家,每晚我都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