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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不好沾染,瞧瞧你那眼神,刚才都黏在人家的胸上屁股上了吧?
“二爷说的是什么话。”
沈月柔假笑:“五儿并非世子爷的女人,不过是我见松涛苑的丫头们伺候得不好,故而把她放在世子爷身边伺候罢了。”
“哦?”
宁司昭来兴趣了。
沈月柔温声引诱:
“我当嫂子的,难道还会害二爷不成?我也不是那等妒妇,把世子爷的女人送出去,不然我如何在国公府立足?”
宁司昭将信将疑。
沈月柔使出杀手锏:
“二爷不信的话,待世子爷回来,我替你问问。”
“那敢情好。”
宁司昭觉得这主意不错。
若宁司寒说,这丫头不是他的女人,那么自已就可以要过来。
若宁司寒说,这丫头是他的女人,那也没关系。
话是沈月柔说的,不干自已的事。
宁司寒不会知道,自已惦记他的女人。
宁司昭立马眉开眼笑了。
“那就拜托嫂子了。”
宁司寒下值回来,还没到松涛苑,就被瑶光院的人拦住了。
说是沈月柔摆了一桌,请世子爷过去小酌。
经过一天一夜,宁司寒对她的气已经散得差不多,加之也确实有点想念,便欣然前去。
夫妻俩你侬我侬,深情对饮。
小丫鬟突然进来通报,说二爷送了一盒冰片来。
宁司寒诧异:
“司昭回来了?”
爱妾宠得太过,宁司昭被纵得无法无天,顶着国公府的名头,成天在外头欺男霸女。
去年,他因为一个妓子,与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大打出手。
国公爷知道后,命人把他绑回来,按在祠堂,用鞭子抽了一天一夜。
然后给发配到西北大营去了。
爱妾为此三天两头地哭,说宁司昭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何如何受苦。
但宁国公就是不松口叫他回来。
因此,宁司寒冷不防听说宁司昭就在外面,还以为自已听错了。
“听说是丁姨娘孕中多思,想二爷想得茶饭不进,父亲就把他召回来了。”
沈月柔说。
丁姨娘就是宁国公的爱妾,宁司昭的娘。
两人正说着,宁司昭就大步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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