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右手不自觉地伸到了裙摆边缘,而后,向上完全地掀开了它。
微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陈斯绒刚刚被打得稍稍发烫的臀肉,她些许紧张地动了动身子。
裙摆被仔细地堆迭在腰部,露出完整的臀部。
从上往下看的视角,几乎是一剂强度极高的春药。
他的右手在内裤的边缘反复地、缓慢地抚摸、揉搓,以镇定自己内心此刻沸腾的血液。
而后,清脆的一声巴掌将陈斯绒的紧张等待打成无可控制的尖叫。
没有了裙摆的缓冲,肉与肉的接触变得原始而直接。
主人没有收力,第一个巴掌就要陈斯绒几乎灰飞烟灭。
但她知道,她无路可逃。
因第二个巴掌很快到来。
陈斯绒呻吟着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有时候,他速度均匀地轮番扇着她的左右臀肉,陈斯绒熟悉之后能勉强忍住口中的尖叫。
有时候,他听见她好久不叫,就给她的一侧臀肉扇下十数个巴掌。
陈斯绒的膝盖在被子上剧烈地挪动,却被他另一种大手紧紧地卡住。
有时候,他又怜惜万分地缓下动作,用手掌揉搓着她滚烫的臀肉,缓解刚刚所有的痛感。
快感于是铺天盖地地朝陈斯绒袭来,她扭动着身体,口中释出难耐的呻吟。
她的内裤早就湿透了。
他怎么会看不见。
两只大手揉搓在红彤彤的臀肉之上,只是轻轻向外拉扯,就能看见那薄薄的白色布料,早已经变成通透度极高的欲盖弥彰。
她肉红色的阴唇被潮湿的布料轻易勾勒出形状,最中间的一条缝深深地吸在她的两腿之中。
他没有再落下任何的巴掌。
而是缓慢地揉散她臀肉上的每一丝痛意,确定她平缓了呼吸,确定她回复了思绪。
另一只手温柔地摸住了她的头发,得到陈斯绒痴迷地靠近。
手掌再次摸过她的后颈、肩头、腰部、臀肉。
而后将内裤边缘收紧,勒在她的阴唇之间。
陈斯绒的身体微微瑟缩。
察觉到主人的手指轻轻地停在了她的阴唇处。
陈斯绒声音细到像是初生的猫咪:“可以……主人。”
主人的手指满意地在她滑腻的阴唇上来回抚了抚,而后挑起内裤,无声地往阴唇里插了半支指节。
主人又在等待她的回答。
可陈斯绒的声音早就被她自己难耐的喘息淹没了。
但她想,主人应该接收到了她的答案。
——因她的阴道正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原本以为自己是孤儿的墨远,突然多了一个超有钱的老爸,然而墨远感觉自己还是很穷。唔穷的只剩钱了。唉!穷,是一种病。得治...
他是江市闻风丧胆的铁血总裁,狠戾嗜血。她是走丢的千金小姐。一场别有用心的设计,把她推入了他的怀中。七年后,她携三个天才宝贝华丽蜕变而来,誓要把当年陷害她的人以十倍奉还。可正当她想全身而退时,某男大手一伸把她禁锢在怀中,邪魅一笑,说道女人,带着我的孩子,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蓝小姐傲娇一笑本小姐不要倒贴的男人。...
杨恒,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就是在过斑马线的时候,也要在绿灯亮了再观察八遍,直到确认两边没有闯红灯的车辆,还有快速拐弯的车辆的时候,才会迅速通过,可他就是如此小心,可还是在一个冬天出事了!哆哆哆,哆哆哆,啊,好冷,好冷,让我点上炉子好好睡一觉,啊呀,不好,忘记把窗子给开一点缝隙了,这,这,我怎么动不了了杨恒发现自己有些煤气中毒了...
真心换来的不是爱情,而是小三打上门,被迫净身出户。曲婉从人人羡慕的凌太太,变成一无所有的可怜虫。本以为这辈子永不再相见了,却又被命运捉弄,再次栽在凌慕白手上。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偷了我的种子,还想让我放过你?...
一觉醒来炮友变前夫,是继续睡他,还是继续睡他?我的选择是,睡完了再潇洒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离,在我那个变态至极又无所不能的前夫眼里,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把戏。我节节败退,...
自从搬到小姨家,每晚我都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