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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酋长在几英尺开外听着劳森说的话，他同意劳森的话。

他很爱动物，当然不主张不人道地对待动物，可这只小狗刺耳的叫声像钉子一样刺进他的耳鼓。

劳森显然已下定决心，他说：&ldo;我要进去，让她进屋。

&rdo;基廷疾步走向老太太，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硬是把她带进了她的屋子。

他抓起那只狗，往屋里一扔。

&ldo;哈特，你先躲一下，他可能知道我们要来了。

&rdo;

酋长走到他们来时开的那辆没有标志的警车后面。

这好像电影里的一样，两个侦探拿着武器，分别站在门两边。

劳森又叫了一遍戈登的名字，但里面仍然没有回应。

他猛地向那扇又薄又破的门踢了一脚，门摇摇晃晃地开了。

两个侦探冲进去，酋长原以为会听到一阵枪战，但只听到他们互相叫了一声，以示安全。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公寓静极了，只听见从大楼里传来并不太响的狗叫声。

劳森走到门口：&ldo;哈特？&rdo;他示意酋长往前走。

酋长看到劳森的9毫米口径的手枪已放进了皮套。

&ldo;他自杀了，&rdo;劳森说，&ldo;样子很难看，但我还是希望你看一下，确认一下身份。

从他住处的样子来看，他不是个规规矩矩的人。

&rdo;他转身走进房子，回头说，&ldo;什么也别碰。

&rdo;他停下来，面对着酋长。

&ldo;你不容易吐，是吗？&rdo;

&ldo;我在零重力飞机上都没有吐过。

&rdo;

&ldo;响，好，这与零重力飞机比起来就如同在海滩上玩。

&rdo;劳森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接着说，&ldo;今天我看到的血比我应该看到的要多，绝对是这样。

&rdo;

狭小的公寓里很闷，发出肉柜的味道。

原因很快就清楚了。

正如劳森提醒的那样，屋子里有许多血。

戴尔&iddot;戈登面朝上，躺在祭坛似的东西前面。

他的身体呈十字，手臂直直地伸出，与肩平，掌心朝上，双脚叠在一起。

他是割腕自尽的。

尸体旁边还放着一把凶刀和他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