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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朔将话头抛过来,她不可能不接。
然而,随着他指腹下压她的舌面,口腔被强行撑开,津液更是无法克制地增长,根本不容她正常答话。
云筹尝试着想要吞咽。
不等进行这一步,云朔两指倏动,毫不收敛地搅弄,根本就是有意要她说不出话来。
觉出此间意图,云筹两手攀握住眼前人坚实的手臂,化被动为主动,略微仰起脸,有意识地含住探入的手指。
津液在两方无声角力下,延顺着唇线缓慢下淌。
云朔注视着那双被他作弄得蕴满水光的眸子,眼底情绪趋近于无。
几息过后,他撤出湿淋淋的手指,在一声接连一声的呛咳声中斯文发问:“怎么不说话?”
云筹深知云朔这番作为纯属刁难,好在臀下压着的某物毫无怠懒迹象。
即便云朔对比顾二之流,并非见着美色便走不动道的,但此刻与那晚,他都被她撩拨得情动,足可见得她的手段是有一定作用的,如此,倒是好办了。
强忍着喉间不适,她手指轻慢顺着男人衣袖向下,直至握住那只湿润的手,有意无意地抚弄,“哥哥方才插阿筹时,不曾感受到阿筹之于哥哥的真心么?”
“比起真心,五妹妹这张巧嘴更叫我意外,这般熟稔,想来不是第一回含男人的东西。”
云朔目光漫不经心地下落,对着那张两颊飞红,显得好不可怜的面庞道,“可我最不喜的,便是旁人染指过的。”
闻言,云筹心下一抖,不知这人是存着试探心思还是别的。
留给她应对的时间太短暂,脑海中思绪疯狂轮转。
少顷,云筹眨巴两下眼睫,先前呛咳时留存在眼眶子里的泪珠顺势下滚,她佯作神伤地与之相视,恳切非常:“阿筹独独今夜含过哥哥一人,从不曾有过旁人。”
略顿,犹疑着添补道,“只从前囫囵看过几本…册子。”
“哦?竟是这般?”
语调平平,听不出内里好坏。
即便如此,不论云朔信或不信,云筹都得将这番话继续编下去,不仅要编,还要编得让这人顺心畅意,好让他松口为她做药引。
她握住他的手腕,主动将他的手牵着往上带,直至唇畔停滞,暗示十足地道:“哥哥若不信阿筹,大可亲身验上一验。”
云朔忽而轻笑,反客为主地捏握住她下颌,指腹暧昧地巡挲过她下唇:“只是为治这可有可无的病症,五妹妹竟这般豁得出去?”
云筹听出其中松口意味,害怕他再度变卦,连忙探出舌尖,主动去舔舐云朔置于她唇上的指尖,含混地道:“阿筹实在被折磨得难受,望哥哥垂怜一二,助阿筹早日脱离苦海。”
话音未落,云朔饶有兴致地揽过她腰身,将她同他的距离拉至趋近于无。
后知后觉意识到云朔并未拒绝她此次示好,云筹压下心中喜意,柔声试探道:“哥哥这是愿意了?”
“当今世道,女子贞洁素来比男子重要,我倒无妨,端看五妹能否承受。”
云朔就着被舔得湿润的手,再度启开她齿关,“也不知,这张嘴禁不禁得住我插。”
这回,云朔以指腹柔和地抚按她的舌,动作不徐不缓,仿若在留予她最后的反口机会。
嘴被插着,云筹一心难以二用,更遑论去深思去探究云朔言行中的深意。
她只知道,自打她今夜主动来访起,她之于他便不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而云朔,他对两人早已超过寻常兄妹相处的姿态根本不以为意,显然不是能够被“兄妹乱伦”
一词困住的人,甚至,再进一步他也完全受得。
正要开口,外室的门扉被人叩响,紧接着,玄舟的禀报传入两人耳中:“公子,军中急召。”
云筹下意识收紧捏握着男人前襟的手,含着手指,声息皆被欺压,但她仍无法眼看着到手的救命药飞走,艰难出声挽留:“哥哥…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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