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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抱被子渐渐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幽韵告诉我说玄镜已经按我说的去办了,目标是一个五品的道台。
又说宗政澄渊那边也知会过了,他说要亲自审理。
幽韵忙着递水又递药,问:“王爷会判他死刑吗?”
“怎么会?”
我笑,“这是王爷自己的人,判了死刑岂不让人心寒?我早说,这是一次恩威并施的好机会。
宗政澄渊不会让他死的,但也不会让他就这么算了。”
解释完,我问:“丰夜真可有消息?”
“没有。
据说很安分地陪皇帝上课。”
幽韵想了想,说:“你看你,刚起来又想这些,还说是商人,号里的事你多久不管了?”
我讪笑,道:“那不是有玄镜,还用得着我么?”
说完躺回床上,无奈地问:“清肃说我还有几天才能出去?”
幽韵坏坏一笑,伸出三个手指,道:“三天。”
三天?我用被子蒙住头,算了,睡觉。
三日后,我觉得我已经被养成了一只懒猫,缩着爪子直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直到一个绯红的人影落在我的床前。
我抬起一只眼皮,懒洋洋笑道:“你如何来了?秦月楼出了什么事吗?”
“你总也不想点好的。”
红棘笑道,坐在我身边来扒我的衣服,“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本来就不美,再破了相可如何嫁得出去。”
我躲闪了滚到床里面去,呵呵笑道:“反正我又不是你楼中的姑娘,也不用出卖皮相。
好了,清肃的医术你还信不过么。”
红棘这才一笑,停了动作,斜躺在床上,一手搭在腰上,一手支着头,青丝泻了满了锦帐,道:“话说,楼里今日来可忙得慌。
也不知怎么了,以前就算闲时也没这么样的。”
我靠在床头,伸一只脚丫子踢了踢她,笑道:“是怎么样的?一个一个来?还是一群一群来?”
“一群一群的也有,一个一个的也有。”
红棘笑道,伸指挠我的脚心,“不过后来,总是汇成一大群一大群的。
我觉得奇怪,叫姑娘们套话。
哪知这次居然口风都严得紧,半个字都没抠出来。”
“口风越严,说明越有大事了。”
我滚啊滚,骨碌到红棘那和她咬耳朵,笑道:“不如,我们去你那消遣一下嘛,找那个叫雪嫣弹琴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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