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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可真狠心呐,&rdo;洛阳君仍笑着,&ldo;路遥何止千里,可小妹还是同卧梦走了,还带走了我的重要物件。
实话说,她带走什么我不在意,可为何三十多年里,音讯全无?&rdo;
他又道:&ldo;知道她过世的时候,我竟然松了口气,想,她不是不愿来看我,而是来不了了,这怪不得她。
逐水,&rdo;他忽然认真道,&ldo;此前我虽没多说,但一直记挂着小妹中的那毒,你可有线索?&rdo;
若说嫌疑,是何一笑最大,他爱慕江卧梦,对萼绿华自然不会有善意。
可以江逐水对师父的了解,对方喜欢直来直去的手段,不会有耐性下个许久才发作的毒药,将人慢慢磨死,况且他也找不到这么少见的毒。
除此之外,江逐水也想不到谁了。
洛阳君看出他心思,道:&ldo;只要你我不忘了这事,终有一日会水落石出。
&rdo;
江逐水自然表示赞同。
当晚,他睡在舱房内。
舵手经验再老道,河浪大,难免颠簸,身下的床铺亦是摇摇荡荡。
自离了冰屋,江逐水虽有寒气作祟,到底不是之前内外夹攻,无法忍受,便收拢起何一笑那缕内气,以备不时之需。
他已在船上睡了几天,早已习惯,不至于难以入眠,不过一时半刻,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床铺算不得坚硬,却也不柔软,他身下忽换了张结实而柔韧的垫子,摸上去有种温热的细腻。
垫子开口说话,嘟嘟囔囔,听不真切。
江逐水知道这是个人,也知道他是谁,却伏在这人身上,在对方打开的腿间蛮横冲撞。
他力道用得太大,身下人不知顾忌什么,闭紧了嘴,只偶尔漏出几声喘息,令他愈发情动,俯身吻着这具精壮躯体,下身更往里挺动。
不一时,他咬住那人脖颈,将浊精留在了对方身体里。
如此他也不罢手,仍不知疲惫地亲吻对方,待得阳物勃起,又在这具身体里抽送起来。
内壁磨得烫热,又注了阳精,进出间愈发顺畅,许是时间久了,那人也有了感觉,再压不住喘息,在他一个深入时,没忍住叫了出来。
这声音也熟悉,可他不管这些,只觉有满腔爱意要交付,恨不得将自己整个揉送进对方身体里。
那人似有些受不住,伸手推他,却被压了回去,又是一番h弄。
终于,那人闭上眼,喘着骂道:&ldo;……孽……孽徒……&rdo;
江逐水醒时满头大汗,心中犹存悸动,裆里湿冷黏腻。
他从没做过春梦,然而方才最让他惊惧的,却是梦中人身份。
那是他从不曾想过的,也是世上千千万万中,最不可能的一个人。
梦境有些割裂,剩余片段却真实清晰至可怖的地步,江逐水惶恐之后,不自觉猜测起真实性。
那样的师父。
那样的师父。
无论是高大挺拔的身躯,还是温暖带了雪意的肌肤,都与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可那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姿态,甚至那处紧致湿热所在,又是他从未想过、也未见过的。
50、
还有那一声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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