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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餐厅的灯光在水晶杯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滕艳兰躲在香槟塔后的服务台,目光如刀般在徐蔓和何慧身上来回扫视。
她下意识挺直腰背,将领结松了松——该死的制服衬衫怎么这么勒人!
徐蔓的侧脸在烛光中宛如雕塑,鼻梁弧度精致得恰到好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角度。
相比之下,滕艳兰摸了摸自己因为熬夜查案而浮肿的眼袋,手指无意识蹭掉唇角晕开的口红——该死,刚才偷吃小面包时蹭花了妆!
尤其是她那身香槟色鱼尾裙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将她的腰线收得恰到好处。
而滕艳兰则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马甲束缚的腰身,不甘心地吸了口气——明明自己也有马甲线的好吗!
只是被这该死的制服挡住了而已!
何慧突然倾身给李睿倒酒,低胸红裙里雪白的沟壑若隐若现。
滕艳兰低头看了眼自己裹在制服衬衫里的胸线,莫名其妙地升起一阵嫉妒。
“胸这么大干嘛,跑步还跑得快吗?”
她赌气似的解开最上面的纽扣,又惊觉这动作太刻意,慌乱中把领结都扯歪了。
何慧的红裙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长腿让滕艳兰更加烦躁。
她偷偷把制服裤腿往上提了提,露出纤细的脚踝——常年训练让她的腿部线条其实更加紧实有力,只是……只是没机会展示罢了!
“哼,穿那么高的跟也不怕崴脚。”
她小声嘀咕,却看见徐蔓十厘米的细高跟稳稳踩在地毯上,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滕艳兰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方便行动而穿的平底鞋,泄愤似的踢了踢桌脚。
最气人的是那两双手——徐蔓正在优雅地切着牛排,涂着裸色甲油的手指修长白皙;何慧的红指甲轻轻敲击杯壁,手腕上精致的血管若隐若现。
滕艳兰盯着自己因为常年握枪而略带薄茧的手指,突然想起上次李睿给她递文件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掌心的触感……
当徐蔓起身去洗手间时,包臀鱼尾裙勾勒出的蜜桃臀让滕艳兰差点捏碎手中的醒酒器。
她悄悄侧身对着镜面打量自己——常年格斗训练练就的紧实臀线其实更加挺翘,只是被这直筒服务生裤遮得严严实实。
更可气的是徐蔓走路时那恰到好处的摆胯幅度,简直像在跳弗拉明戈!
“叮——”
银质餐叉坠地的声响惊醒了她的比较。
弯腰捡拾时,滕艳兰突然从桌底的反光中瞥见李睿的倒影——他不知何时侧过身,目光正穿过摇曳的烛火,落在她因为俯身而绷紧的制服裤上。
她触电般弹起身,后腰撞上餐车发出巨响。
李睿的喉结动了动,举起红酒杯掩饰嘴角的笑意。
他看得分明:那个总爱逞强的女人此刻耳尖红得能滴血,凌乱的刘海粘在汗湿的额头,制服领口歪斜地露出半截锁骨——比任何高定礼服都更让他心跳失速的风景。
滕艳兰慌乱中打翻了冰桶,冰块滚落一地。
她蹲下身收拾时,听见李睿带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服务员小姐,能给我加条餐巾吗?”
他修长的手指掠过她泛红的耳垂,取走她攥得发皱的备用餐巾时,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几乎跳起来。
徐蔓从洗手间回来时,指尖轻抚过李睿的肩膀,在他耳边落下一句带着香水味的话语:“李警官,听说您之前在东北办过不少大案子?”
她的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我父亲说……那边最近很不太平呢。”
李睿不动声色地侧头,恰好避开这个过于亲密的距离:“徐小姐消息很灵通。”
他晃了晃红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映出徐蔓骤然紧绷的下颌线,“不过我现在只负责假药案,其他的……不归我管。”
“是吗?”
徐蔓的指甲划过杯沿,突然压低声音,“那万一假药案背后还牵扯出更大的案子呢?”
滕艳兰正在隔壁桌摆盘的手猛地一颤,银质餐盖“咣当”
砸在瓷盘上。
李睿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反而轻笑出声:“徐小姐看太多谍战片了。”
他切下一块牛排,刀尖精准地分离肌理,“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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