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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作祟的脑子有几分迷糊,心里的诸多想法似乎都淡了,白诗兰现在有的是只是满满的好奇心。
除了这个死而复生的老妖怪外,还有就是闻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背叛了培养她的御用拱卫司。
要知道御用拱卫司一向是忠诚的代表,尤其以暗司这帮人为最,当闻婷朝着柳仪下手的时候已经是一种背叛了。
闻婷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道:“其实皇上把白总留在京城,并不是要保护她的安全,而是为了制造一个机会让她死在真龙会的叛逆手里,名正言顺又不会遭人诟病。”
“杀人灭口总得名正言顺,借他人的手只为了成就自己的冠冕堂皇,你看这些伪君子多累啊。”
许平呵呵的一笑一点都不意外,闭上眼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倒是白诗兰一听这话楞住了,俏美的脸上满是惊讶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闻婷,脸色阴晴不定明显有些消化不了。
之前有窃听器的情况下,闻婷还说什么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之类的话,而现在话锋一转事实竟然是为了要她的命,这种结果简直是天差地别,白诗兰瞬间就感觉脑子发晕了。
此时她哪还有什么取悦男人的心思,小手轻轻的套弄着用舌头敷衍性的舔着龟头,满面震惊又带着不敢相信。
许平也懒得去说她,享受着小舌头轻轻舔过的酥痒继续闭着眼睛,闻婷面色上带着几分柔色看了看白诗兰,这才轻启朱唇说:“柳仪的存在是个绝对的秘密,按正常来说连我都不知道才对,按理说这种杀人灭口的行动应该由我来实施,不过这个任务却是落到了她的头上,而且对于上边的命令我却是一无所知。”
“为什么?”
白诗兰再也忍不住了,缝此乱世她已经不想问为什么要杀她,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动手的不是和自己更加亲近的闻婷。
闻婷幽幽的看了白诗兰一眼,对于之前白诗兰的调教似乎没任何的怨言,但对于她今晚处处的针锋对方茫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郁闷了。
不过闻婷表现得很大度,她一直认为这只不过是白诗兰在发小脾气而已,确实不管任何人走到她这样的地步都会有这种歇斯底里的表现,这倒也是正常。
一念至此闻婷把恶语都憋了回去,叹着声说:“你该庆幸了,本来柳仪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可惜的是她的身手不如我,暂时又不敢曝露身份和我撕破脸皮所以一直没有得手。
这两天她光是投毒就投了三次,每一次都被我发现,在老祖宗来之前我也只能装作不察觉,见招拆招的应付她了,结果我们两个斗得都是身心疲惫,可又偏偏不能剑拔弩张的干一场。”
“投毒?”
许平摸了摸下巴,玩味的笑了笑:“还玩这么古老的套路啊,我看柳仪身手应该也不错,把你引开以后给白总来一刀不是更实际一些。”
“确实,不过我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柳仪没那个机会。”
闻婷点了点头,饶有深意的看了白诗兰一眼后叹息道:“尽管柳仪之前没表露身份,不过从我阻止她下手的时候已经等于是背叛了御用拱卫司了,如果不是现在局势那么乱上边的人分身乏术的话,恐怕拖不到现在我和白总早就人间蒸发了。”
“逢此乱世,确实是什么死法并不重要。”
许平下意识的看了看白诗兰,冷笑道:“在这时候死在叛逆的手里是多么合理的一件事情,就算是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足为怪,即使有尸体又怎么样,没人会在意你是什么样的想法,验尸的话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这样的话让白诗兰想想都感觉骨头里发寒,联想起这两日被软禁起来的生活,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身边的两个女奴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明争暗斗着,而且柳仪不只一次想杀了自己,难怪闻婷表现得那么积极甚至自己洗澡的时候都要伺候在旁边,原来她是怕柳仪找到空隙朝自己下手。
想想都感觉毛骨悚然,明明就是这么大的地方,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毫不察觉,如果闻婷有疏忽大意的时候那可能自己闭上眼睛再也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白诗兰已经一脑袋雾水了,但联想起闻婷这两日的寸步不离,她并不怀疑闻婷所说的话。
闻婷没有回答她,反而是避开了这个话题后继续说:“按照御用拱卫司的计划,柳仪会寻找机会先把你杀了,这样做最是保险,而且她还有一部分人和她里应外合。
不只是白总,我,外边那些禁军的人她们也打算一起灭口,制造出这里被真龙会的叛逆血洗过的迹象,到时候死无对证一切都可以瞒天过海。”
“如果我料得没错,到时候他们会连柳仪都杀掉吧!”
许平冷笑了一下:“对于御用拱卫司而言,这时候的柳仪就不是功臣了,反而成为可能泄密的不稳定因素,把她一起灭口才能确保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人命在他们的眼里从来就不值钱。”
“没错。”
闻婷肯定的点了点头,对于御用拱卫司的狠辣她比谁都明白:“只是柳仪和我不同,她是那种被洗脑洗得很彻底的人,就算我和她说这些厉害关系她也不会选择跟我合作,她才是御用拱卫司所需要的杀人机器,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视为无物的死忠派,如果付出生命是一种忠诚的手段,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闻婷的话颇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也不知道是在赞颂柳仪的忠诚,还是在嘲讽自己的背叛。
白诗兰听得楞住了,大眼睛直转着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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