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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藏春望着她,不知想到什么,忽慢慢走过去,把碗放在桌上,弯腰凑到贺兰明棋跟前,指着自己的额头道:“贺兰姑娘看这是什么?”
贺兰明棋撩起眼皮一扫:“这不是你的痣么?”
“是呢。”
柳藏春用一只手掌支着下巴,对着贺兰明棋笑眯眯解释,“听说人眉心长的这种朱砂痣,都是上辈子在黄泉路上磕了五千个响头,祈求神佛来世让自己见到想见的人时留下的。
我长这颗痣,一定是为了今生遇见贺兰姑娘。”
“俗得没边。”
贺兰明棋方才那点困顿情绪被这番话一扫而空,往后一仰,阖目躺在椅背上,“没事就出去吧。”
柳藏春起身,举起手指隔空描绘着贺兰明棋的眉毛:“既是从贺兰姑娘口中说出,那便不是与顾氏相关,而是与贺兰姑娘相关。
与贺兰姑娘相关的人,自然是要救的。”
他看了一眼贺兰明棋腰间,那里并没有如愿挂着白月玉佩。
柳藏春没等贺兰明棋再说话,拿起碗出去了。
他离开后许久,贺兰明棋才睁开双眼,对着空荡荡的帐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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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的腿伤得严重,医治的时间又迟,患处愈合得慢,一直到冬猎结束回到城里,行动依旧很不方便。
容晖被他提前派回喜荣华守着顾加白和左悬,只留下这个月剩下的几颗药丸,贺兰明棋提供的那些则一直留在刘云那里。
贺兰破随军同行,路上和他接触的机会不多。
祝神躲在他不来的时候放纵服了几日的药,许是冬日惫懒,许是药效作用,自打跟容晖安排好顾氏后续相关之事,他是一日疲胜一日,没事的日子里,脑子能不转就不转了。
因此在辞别贺兰府回十六声河的路上,祝神几乎没了戒备。
车夫在外驾马,他似睡非睡歪在窄榻上,两条伤腿隐隐作痛,便开着玩笑和刘云说:“等回去以后,老陆给我做的那根手杖就得重见天日了。”
刘云压着眉头不接话,静默半晌,忽道:“二爷,有人。”
祝神迷茫睁眼:“有人?”
话音未落,车外风过树梢,簌簌不息,惊起几只寒鸦,马踏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停在马车前,一时烈马嘶鸣,此起彼伏。
刘云抱剑冲出马车,对马夫呵道:“守着二爷!”
接下来便是刀剑争鸣,铁骑踢踏。
祝神将车窗支开一条缝隙,从车中一角窥探,战况不容乐观。
刘云的轻功在沾洲数一数二,内功与剑法亦不容小觑,然而窗外这些刺客个个出手老辣,招式果断,集体攻击时进退有素,绝非野路子的乌合之众。
上百号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单拎出来刘云在谁面前都能占上风,一打二没问题,一打十也许能胜,但以一敌百,必败无疑。
祝神放下车窗,打开车门,躬身走下了马车。
冬风萧瑟,刀光剑影映在祝神的绸缎袍子上,天际处一片孤寒。
果不其然,他一出现,将马车层层包围的刺客齐齐收手。
“二爷!”
刘云身上几处负伤,正要挡在祝神跟前杀出重围,便被祝神抬手拦住,侧脸低声道:“不用打了。”
林中一时鸦雀无声。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缓缓朝他们踱来,里三层外三层的黑衣客自动让出一条小路。
贺兰破骑着他那匹皮毛发亮的黑鬃大马,居高临下看着车前的主仆二人。
他举起手,套着黑色皮革的指尖微微挥动,面色沉静地启唇:
“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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