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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崔简眼前白光乱闪,官能刺激使他猛得挺起腰来。
明明难受得脸都皱成一团了,一下鼻子眉毛眼睛都挤在一起,还是拼命咬紧了牙关不漏出不该有的声音。
“好了,好了,纯如……”
女帝放了手,又探着下巴去吻侧君的脸颊,蓄了须的脸没剩下多少白地,只得啮咬起他的颧骨皮肤,男人的脸早熟透了,热热的含在唇上别有些意趣。
“陛下……”
侧君的眉头迟迟舒展不开,凤眼里的水快要溢出来,晶亮亮的,却仍旧不肯有一分失言失态。
女帝轻轻抬起侧君的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胡坐在榻上,让侧君靠在自己怀里,“现在可好?”
女帝搂着侧君,手下自然地拉开了侧君的衣衫系带,凉风陡然触及皮肤,激得侧君抖了一下,本能地搂紧了女帝的腰肢。
女人的手指从衣襟爬进腋窝,刺挠着腋下湿濡软粘的皮肉,“纯如力不从心,朕便放过纯如好不好?”
崔简身子底下硬得厉害,只觉得胀痛难忍,乍一听女帝说今日不做正戏更是委屈,但为了侧君的体面,硬是咬紧了唇瓣不让女帝看出端倪:“臣侍都依陛下。”
一丝弱音也无。
“嗤。”
女帝轻笑了一声,翻身压下侧君,扶着侧君早已硬挺的肉茎一路坐下去:“纯如,就这么……这么不想……么……”
她先前也没做足前戏,本来是想霸王硬上弓,没想到这一路下来自己也有点受不住,只能前前后后动起腰来,松动身子适应侧君。
毕竟崔简就是块木头。
“臣侍知罪,陛下……”
细密的汗珠浸湿了侧君的额前碎发,一绺一绺粘在额头上,衬得皮肤越发白皙透亮。
女帝绞得厉害,却偏偏只是前后微动,让他卡在不上不下的关节处,只能咬紧牙关忍耐发白的快感。
他不敢惹了女帝不快。
女帝咬上他胸前的果实,“纯如有什么罪?”
她浮动腰身,若即若离的快感点到为止,那点子渴求越发成了拷问。
“唔……臣侍……”
崔简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半晌找不到什么东西回应女帝,倒是身下忍不住挺了一挺,不自觉在女帝身体里顶弄了两下。
女帝身下酥软,一边脸立时皱了起来,“纯如……这不是会么……”
女帝的指尖插进他肚脐里,打圈转动,刺激得崔简顿时缩起下腹,弓着腰向上挺动。
那被逼在牙关里的娇声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头漏了出来,精关一松,整个人登时没了气力。
待要了水擦洗过身子,女帝便顺手留了侧君在殿中宿下。
崔简到底年纪大了,加上沐浴时候又被女帝要了一回,实在是身子有些吃不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由着女帝揉圆搓扁。
女帝把玩着他刚蓄到颌下寸许的髯须,对待稀奇玩意一般以手指梳开了,又拢在一处顺着抚下去。
他从蓄须伊始便常以头油及茶麸护理这把髯须,日日梳理,是以手感软硬适中,并不至于扎到女帝。
“陛下很喜欢……?”
侧君几乎就快睡着了,眼皮打架,眼睫一开一合的。
“嗯,纯如蓄须后倒比从前更有韵味了。”
“陛下别打趣臣侍……”
他微微拉起嘴角,等过两天新秀入宫女帝就不会记得这些床笫间的胡话了。
帝王之心,不可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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