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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定远侯府后,虽有些小心思,但无可厚非,几个月下来从未害过府中亲人,费心讨祖母欢心,想必是有难言之隐。
她不愿坦白,便等她愿意说的那日。
这厢,怀里的人有了动静。
她舌往后缩,在躲避,很快又被缠住,谢行之扣住她后颈,让她不可怯退。
月吟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东西钻进了他嘴巴里,缠着她,她怎么躲避也躲不开,换来的反而是他的变本加厉。
月吟舌推开他,头一偏,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带着一丝不满的小情绪。
月吟颤颤巍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他那副亲吻的模样,她顿时困倦全无,纤手抵在他胸膛,委屈地央求道:“大表哥,我都帮两次了。”
然而她哪里还有力气,手腕都是软绵绵的t,跟和好的面一样。
四周是昏黄的烛光,月吟这才发现如今太阳都已落山,她心下一惊,原来折腾来折腾去都已经过了这么久。
月吟央求地抬头看他,刚醒来的眸子还染着潋滟的水光,抵着他胸膛的手指蜷缩起,“大表哥,入夜了,我该回去了。”
谢行之手臂紧了紧,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含笑道:“回哪去?表妹也说入夜了。
入夜不是表妹该兑现承诺,来鹫梧院寻我,如今不正好在鹫梧院?”
“可是……可是大表哥都”
月吟欲言又止,一双杏眼又蕴起了水光,低头盈盈看向他胸脯的几道红色抓痕。
谢行之抚摸她黑乎乎的后脑勺,明知故问,“都怎了?”
谢行之长指挑起一缕乌发,绕缠在手指上,低声道:“说出来,我听听。”
月吟脸上火勺热,抿唇不言。
谢行之轻笑一声,也不催促她回答,挽着她细腰的手松了分毫,指端在月要窝缓缓画圈,和他此刻的耐心一样。
月吟只觉有千万只蚂蚁爬到了她身上,顺着后窍爬上脊骨,慢慢往后颈去了,密密麻麻的痒意啃食着她。
谢行之:“表妹还没想好吗?不仅是不长记性,就连一个时辰前发生事情都不记得了。”
月吟贝齿咬了咬唇,极其不愿地开口,“大表哥都惩罚了两次。”
说完,月吟羞赧,脸埋进谢行之胸膛,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气息,这气息里还藏着她的味道。
她顿时心跳如雷,连纤白的指尖都渐渐红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原来在表妹心中,这是惩罚。”
谢行之轻笑一声,挑起她下颌,沉沉的目光看向她娇红的面颊,“那便是我的不是了,还不能让表妹满意。”
温润的笑,让月吟心里发颤,连忙摇头,可解释的话她却说不出口,杏眼中染了层羞。
谢行之揉了揉她发顶,笑着逗她道:“那我便当是表妹害羞了,一些话不便说出口。”
他挽腰的手臂用力,单手把人抱到怀中趴着。
谢行之忽然起身,背靠床头,怀中的人也随着坐在他腿上。
月吟惊惶,脸颊在臊意中红了起来,抱着他脖子将头埋进他颈间。
“表妹寻了好有一阵的小衣在这里。”
谢行之说着,把她藏颈间的头捧出来,他从枕边拿起叠放好的刺绣菡萏小衣,手指握住菡萏绣样,伸到她眼前,“表妹看看,这是你不慎遗失的那件吗?”
月吟整个人宛如煮熟的虾,从头羞红到脚,忙从谢行之手里抢过小衣,藏到背后。
攥住小衣的手指慢慢烫了起来。
然而不管她怎么藏,谢行之一眼就能找出来,根本藏不住。
他拉着小衣系带,连带着将她背到身后的手也一起拉了出来,“表妹早前还说教我系蝴蝶结,这才半日不到,怎就成了失信之人?”
月吟惊怯,手本能地往后缩了缩,系带上的力道又将她手拉回来,往前伸了伸。
谢行之手指绕起系带,一圈又一圈,直到碰到她抓住小衣的手,才停了绕指尖的动作,温声道:“表妹是听话的乖孩。”
月吟羞赧,她不想教谢行之打蝴蝶结,在他沉沉的目光下又不得不照做。
月吟抿了抿唇瓣,红着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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