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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在贺兰破怀里难耐地动了动。
他叫过几场,嗓子已然哑了,平日见不到几分血色的脸和嘴唇也因为白天几场接连的床事浮起靡靡艳色。
这会儿还能有反应,算是强弩之末,登达极限了。
贺兰破挟制着,叫祝神逼近极点时连身体也蜷缩不得,只直挺挺被按在怀里,高高仰着脖子,什么也想不得,连着额前的汗,眼角的水,和喉间绵长的低吟,一块儿颤栗着,从这个单薄的身体里流淌出去。
他在余韵里喘着气,似乎连头发丝都还在发麻。
祝神感觉自己湿透,浸在大片水汽里,那样的水包裹他,压得他睫毛也快滴下汗来,沉沉地睁不开眼,只能闻到自己浑身全是贺兰破的气息。
今天再不行了。
他向下摸着,摸到贺兰破还在他身体里坚挺滚烫,便换了口气,转过身,靠在桌沿,安抚一般,抱住贺兰破的腰,缓缓用手替贺兰破纾解。
贺兰破只盯着他,起先还一动不动,祝神使了点巧,忽听头顶抑制不住喘了一声,接着就被扑进他怀里的贺兰破埋了颈窝。
他抚上贺兰破后脑,放在二人身下的那只手覆盖上另一个温热的掌心。
贺兰破牵引着祝神,在祝神颈间舔咬得愈发用力。
没吃过奶的孩子是这样,祝神闭上眼,一边强迫自己忽略手上的灼热感,一边想——总要在嘴上弥补自己。
等人埋够了,祝神手也酸了,从小臂到手心也脏了个彻底。
他把手从贺兰破的织银马面下抽出来,理了理褶子,眼前的人衣衫便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模样。
贺兰破抬起脸,眉眼一如既往的冷峻,只唇畔一点不属于他的水渍和耳根尚未褪却的嫣红证明这三个时辰拉着祝神不依不饶的人确实是他没错。
他拉起祝神后背的衣裳,正要给人穿上,却被躲开。
祝神不穿:“热。”
贺兰破顿了顿:一,二,三,四,五。
不热了。
然后给祝神穿上。
祝神:“……”
有条不紊地给祝神穿好衣裳,贺兰破蹲下身,去解祝神大腿和脚踝的镣铐。
脚环和腿环内环垫了一层柔软兽皮,相连的两根金链子缠作一股,另一端锁在床头的柱子上。
这是祝神被关在一帘风月的第四十天。
他光脚站了很久,此时脚底已经很凉,脚背上蓝紫色的青筋也衬得他皮肤多了层冷色。
贺兰破解着铐子,忽瞥见祝神脚背,目光一滞,又不动声色移开。
祝神也瞧见了,故意逗他似的,抬起脚朝贺兰破脸上蹭。
脚背擦过贺兰破线条分明的下颌,却没趁机擦去那上面滴落的白精。
“谁的?”
祝神双手撑着桌沿,低头笑着问,“我的,还是贺兰小公子的?”
贺兰破不理他,开了他脚腕的铐子转而抬头去开他大腿的。
腿内景况一览无余,贺兰破本想装作视若无睹,到底还是没忍住从桌上摸了帕子替祝神擦干净。
祝神嘴上又犯浑:“何苦擦?反正入夜也要脏的。”
话没说完,腿环“咔哒”
打开,贺兰破起身,拦腰将他抱了起来,朝东侧浴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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