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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还没恢复呢,哪有那么多力气与他闲扯。
闭了眼,我将自己缩成一团,出乎意料地睡得很香甜,可能是实在太累,身体急需休息的缘故。
清晨醒来,觉得感觉好了许多。
懒洋洋打个呵欠,突然惊讶地发现,我居然,睡在床上?
认清这个事实,我愣了一下,首先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然后回想了一下昨夜,白凡走后我确实是睡在地上,怎么几个时辰功夫,我睡到床上了?
是我自己梦游爬上了床,还是丰隐恻将我抱到床上的?
看清了屋子里没人,我正要踢他一脚问问,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微雨的声音传来:“公主万福。”
赫连长频来了?
我脑中刚闪出这个想法,便又听微雨道:“许太医请稍候,娘娘还没起身。”
赫连长频和许太医?
听到这两个人一起来,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这个许太医叫什么呢。
“母妃还没起?身体还没恢复吗?”
赫连长频的声音近距离的传了来,看来她是有意吵醒我。
于是我慢慢睁了眼,懒懒道:“醒了。
就是倦得很。
频儿来得如此早,有事吗?”
“频儿来向母妃请安。”
赫连长频笑着行礼,然后转身道:“微雨,你们都退下。”
微雨答应了声,带着一干宫女太监霎那走了个干净。
我枕着手臂,含笑地看着她支开了旁人,明白她是有话与我说,也大约猜得出那话的内容,只等着她先开口。
待到大殿一个人走得都没有,四周变得静悄悄的,赫连长频方走近我,站在我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冷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实在不太喜欢这种被睨视的感觉,因此侧了身用眼角瞟着她,笑道:“你指什么事?我可是昏睡了三天,到现在脑袋还不大清醒。”
“丰隐恻,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连长频轻哼了一声,转而去问那边装死的丰隐恻。
只听丰隐恻戏谑地笑说:“公主殿下,她刚睡了三天都不清醒了,我在这装死装了三年,您觉得,我能比她更清楚吗?”
“怎么,一个死人,也对她有了兴趣?居然还维护她。”
赫连长频冷笑道,“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丰隐恻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声音还是带着笑意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好像我还不是你的奴才。”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丰隐恻落到如此境地,倒有了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我看着赫连长频寒着一张脸,咬着唇的模样,挑眉笑道:“公主既然要问问题,就要问得明白嘛!
想知道我的名字,偏偏要问我姓什么,这样怎么成呢?我又不是公主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公主想知道什么呢?”
赫连长频冷笑道:“你居然还有心思同我装傻,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不会比这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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