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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4页）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小胖妹。

想起当时情景，仍掩不住笑。

&ldo;我见过用无名指挖鼻屎的，小指也有，可第一次见用大拇指的。

来给我瞧瞧，鼻孔究竟有多大。

&rdo;

&ldo;去你的！

又拿我开涮，继续说你的。

&rdo;心眉想发飙了。

&ldo;好好。

&rdo;他投降。

&ldo;去到第一天就想回家，语言半通不通，饮食不习惯，最重要的是和我妈很多年不见，客气得象外人。

继父还不错，高地人，红脸庞大嗓门，心眼很实在。

可还是想回家，哪怕天天被小五胖揍也比在那穷乡僻野里喂马好。

&rdo;

母亲的新家到底不是自己的，宋书愚从十八岁开始没用过继父一份钱。

高尔夫球场当球童，餐馆当跑堂……攒够了机票钱与生活费悄悄回国，接着就认识生命里第一个让他发热发亮的女人。

&ldo;……然后？&rdo;

&ldo;没然后。

她要的我给不起，很多很多的爱很多很多的钱，我只是个穷学生。

睡觉了。

&rdo;

他讳莫如深的就是这么平淡的故事？心眉压根不相信。

&ldo;就没有开始过？&rdo;

他停顿好久好久才说：&ldo;她在其他人那里寻求物质，和我在一起满足精神……最难堪的是，我容忍她同时进行，直到有一天忍不下去。

&rdo;

&ldo;睡了？&rdo;

&ldo;没有。

不舒服、有点吃味。

&rdo;

&ldo;不知道的时候问个不停，知道了心里又放不下，不是给自己添堵吗？&rdo;

&ldo;……&rdo;

&ldo;睡觉。

十年前的事，别想了。

&rdo;他手掌缓缓抚着她的背脊至上而下。

&ldo;放不下的是你，十年为人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