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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毕,纸墨干,十二个时辰余下不足一半,外面有人声渐起,似想闯进来劝他。
王铉轻叹一声,敛衣整冠,拔出长剑架于颈间,面向太原的方向,猛然一挥——
鲜血如注,溅于三尺之外。
王铉死了,以王家马首是瞻的世家们纷纷向裴望初投诚,大开洛阳城门,迎接王师入城。
因为王瞻的缘故,裴望初亲自去祭拜了王铉的尸首,吩咐仍以三公之礼厚葬,善待王氏亲眷与族中弟子,并亲自写信给王瞻告知此事。
他没有急着入主洛阳宫,而是策马前往嘉宁公主府。
朱门上的椒图衔环落了一层灰尘,公主府里空荡荡的,积雪压着枯叶,一眼望去,连个脚印都看不见。
胡人闯入洛阳后,曾在各处烧杀抢掠,嘉宁公主府也未能幸免,满地瓷器碎片,门窗都被毁坏,金饰玉器被抠下来偷走,就连主院上房里的金绡帐都被扯烂了。
裴望初伸手将堆在榻上的杂物清理掉,抖落一席灰尘,又拿来帕子,将床头檀木镶刻的镂饰一点点擦干净。
犹记两年前,此榻间的无边风月,人影缠绵,曾透过金绡帐落在檀木镂刻上。
嘉宁公主枕在他肩上睡得沉,他悄悄勾着她的长发,目光彻夜在床头的镂刻间游动。
在天授宫深研丹道的那段日子,身如梦中,梦如眼前,常常见到这一幕,这檀木镂刻的祥云纹路,早已在无数次的辗转想念中,深深印入了他的脑海。
“洛阳宫不着急进,先将公主府收拾出来,最近我先住这儿,”
裴望初对跟随身边的小道童道,“郑君容呢,他还有多久到洛阳?”
道童答道:“回宫主,昨夜收到郑天师的飞鸽传信,说是最早明天晚上能到。”
“明天晚上……知道了。”
得知裴望初已入主洛阳,收拢王铉的残余军队,萧元度很快也传了信来,愿以就地遣散黄眉军为条件,换取谢端静。
这已是极大的妥协,但裴望初并未立刻同意,淡声道:“他想见太妃,让他自己到洛阳城来。”
谢端静暂居洛阳宫中,入洛阳城意味着卸甲缚手,任人宰割。
王铉的下场在前,萧元度的部下纷纷劝阻他。
“不敢来?那就耐心等着吧,”
裴望初靠在谢及音最喜欢的贵妃椅上,轻声叹道,“毕竟这世上的燕俦莺侣,从来是得之难,失之易,人人如此。”
郑君容风尘仆仆赶到公主府时已过子时,裴望初尚未安寝,正披衣坐在灯下,一边处理事务一边等他。
郑君容向他执弟子礼,“鹿鸣山中已安排妥当,听说宫主要入主洛阳,我便赶过来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我需要动用天授宫在大魏的所有眼线,寻找嘉宁殿下的下落,”
裴望初将请他称帝的书表搁到一旁,揉着额头叹息道,“眼下的洛阳,我实在是走不脱。”
郑君容觑着他的神态,轻声问道:“这是头疼又犯了吗?”
裴望初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样也好,疼好歹算个出处,不然总是积在心里,我怕还没找到殿下,自己就会先出事。”
郑君容叹气,“还是该请太医看看。”
“以后再说吧,”
裴望初并未放在心上,铺开一张羊皮地图指给郑君容看,“我研究了一下,建康与洛阳之间,这几个地方最容易藏身,你先去徐州,然后是并州、淮安……明处悬赏,暗中探访,千万仔细。”
郑君容收起地图,郑重点头,“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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