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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风幽幽地说,“中午那顿吃的是什么,生|化武器?”
谢辞:“……”
对于娇生惯养,吃惯西餐的大少爷来说,确实刺激了点。
正说着,门口进来一个六七十岁的大爷,还没走到尿斗前,半路就开始解裤子的拉链了。
谢辞意识到这公共卫生间不是说话的地方,示意顾予风先离开。
顾予风直起身,身体一晃,有些站不稳。
“快扶我。”
“你来的时候不是健步如飞?”
嘴上这么说,谢辞还是扶着他往外走。
顾予风:“我是依恋型人格,只要有人在身边,我就不想努力了。”
谢辞:“……”
放屁。
罗伯森拿完药回来看不到人,一路找过来,就看着顾予风被那天的酷盖扶着走出卫生间。
和第一次遇到时那生人勿近的表情相比,这次男生的神色柔和了一些。
谢辞记得这个黄毛助理,等人过来,把顾予风交给他,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他可能有些水土不服,这几天别让他吃太油腻的东西。”
罗伯森看向小老板,见对方没发话,笑容满面地应下。
“你呢,这个点来医院,也吃出肠胃炎了?”
顾予风问谢辞。
“有点事。”
谢辞没多解释,转身离开了。
走到手术区,谢辞听到一声熟悉的嚎叫,寻着声音过去,找到了刚处理完腿伤的陈展鹏,对方右腿从膝盖到脚被打上石膏,脸上和手臂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不过看起来不是被刀砍出来的。
小姨叶羽柔看着医生处理陈展鹏手上的伤口,眼眶通红:“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是哪几个人打的?”
陈展鹏嘶嘶抽着气,觉得叶羽柔当众说他被打,很没面子,不耐烦地说:“我是自己摔的,不是被打的!
就那几个小瘪三,我还能打不过吗?”
“你自己能把自己摔成这样?!”
叶羽柔语气加重了一些。
陈展鹏:“他们听到公安来了,忙着跑路,那条路又很黑,混乱中我被绊了一跤踩空了。”
陈展鹏越说越来气。
就那三四级破台阶,竟然能把腿摔断,要不是下午受了谢辞的气,他不可能这么倒霉。
叶羽柔:“那还不是被人害的?”
陈展鹏越发不耐烦:“您怎么不听人话?!
算了,我不想跟您说了!”
谢辞远远看了片刻,确认情况后准备回去,正好和缴费回来的姨父陈信宏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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