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些时日,他的心思越来越浑,算计也越来越深,对人命的不屑一顾,几乎让自己也觉得后怕。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心比之前硬一些,总好过有身边之人丧命。
他抚上脖子上的点状瘀伤,除了这些伤,他都想起来了,唯独这些瘀伤,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何处受的。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雍州的案子已经结了,明日他就要去定州找陈妃去了。
「夫君,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一阵浴后清香袭来,冲击着鼻腔,他抬头,见到谭芷汀披着长发,上面尚带着水汽,她着一件赭色罗绫短袖衫走进来,挂着纱披帛,飘到他身边。
谭芷汀看清了他在做什么,一下皱起眉,嘟起嘴,从他手中抽出那封家信,背过身去,恼怒道:「夫君真讨厌,连女儿家写给父亲的家信也偷看。
」
韩耕耘的目光从衣领露出的雪白脖子,再到短袖衫两边伸出的两截雪一般的手臂,一一看过后,他喉下一紧,忍不住,揽过她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有侍女正从屋外走进来,见状立刻伏低退了出去,并掩上了门。
这屋门一撞,撞到了韩耕耘心里,他用眼角瞟到角落里一张窄塌,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她引到那去,但他不着急,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唇贴着她的背脊凹陷处,一寸寸滑下,嗅着她的竹叶香,令她骤然僵硬起身子。
「夫君,你回自己屋子睡去!
」
谭芷汀的声音已带颤抖,近乎恳求,如雨水打湿的娇花,低垂着头,耳根连带脖子后面,红了一片。
又察觉到了她身体的抗拒,他虽心生怜意,但他不想忍了。
他是男人,又不是和尚,素了小半年了,他也忍够了。
他也想知道,夫妻间的那一点乐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她双手握住她的细腰,将她在膝盖上挪了过来,她小小一个人儿,不用他费力,就将她转过身来,用掌心托起她的小腿肚,全都抬到了自己的腿上,她缩着身子,软趴趴枕在自己膝盖上,咬着牙,不作声。
韩耕耘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他。
「我们进易州王府,要以什么样的名头?你阿娘可以随意出入王府?」
「王府里的人向来知道阿耶在外有一房外室,我与阿娘偶尔也会以这样的身份在王府内住上一小段日子。
」
「哦,原来是这样。
娘子看起来是受过委屈的。
」韩耕耘有一击没一击地拍着她的背,撩拨着她。
谭芷汀满脸通红,目光仍是垂着,手中紧紧捏着那封给家住的信,只是那信纸早就捏做一团,恐怕不能看了。
他开始吻她,起先是十分轻柔细腻的吻,渐渐变成狂风骤雨,甚至咬破了她道嘴唇。
膝盖很是碍事,那便干脆垂在两边,往她腰上一拖,让身体靠得更近些。
谭芷汀手脚乱动,脖子躲闪,打翻了桌案上红的朱砂丶黑的墨水丶白的蛤粉,将二人泼得如同山水画中的人。
披帛短衫全都被扯到了地上,她羞得无地自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吻过她的唇,如朝露自花萼处落下,大抵是不适宜,引得她颤抖地咛了一声。
姐姐结婚,新娘却是小姨子。一场阴谋让她嫁给了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他是天之骄子,商界帝王,为人冷酷无情,视女人如粪土。可是,第一次见面他就化身为狼,把她吃干抹净,日后更是宠爱有加。正当她沉浸在幸福之中时,眼前却丢来一本离婚证,孩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未婚妈妈遭人嫌弃?不存在的!努力创业,财源滚滚!高富帅提亲?请排队好吗!...
景言曾是景家最优秀的天才,十六岁突破武道九重天踏入先天之境,整个东临城无人能比,却莫名其妙在进入神风学院后境界跌落,成为笑柄。解开乾坤戒封印,重新崛起,最终制霸天元大陆,成为无数武者仰望的存在。...
我曾一人独活在史前地球,我经历过侏罗纪,曾亲眼看着小行星灭绝了一个时代。我曾穿梭诸天万界,世人尊我为太上至尊!我之大道,随心所欲,为所欲为!陈正与至高无上一战,让纪元重启,回到了地球某个时间节点!他虽然被削弱了修为,可肉身与元神不死不灭,带着过去几十亿年的经历,轻松纵横都市,游戏人间!...
不良少年,热血轻狂!在初中被同学们欺负排挤了三年的王浩,以为来到城南高中会有所改变,谁知道,在这里却又碰到了初中时的老对头不过这一次,王浩决定改变自己的命运。见证一个原本懦弱无能的好学生,一步步崛起为坏蛋的成长史!...
本以为幸福满满,却被未婚夫害死。重生归来,却成了全城的笑话。暴发户的女儿没品位粗鲁不堪明明嫁给了全国女人的梦中情人,自己却偏偏是个170斤的胖子。骆夫人的位置,我不稀罕前世的仇,我自己报!可当她走上复仇之路的时候,却发现突然多了个帮手。夫人,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