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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姜笑了下:“我那么作?”
陆时寒没否认也没认可,只说:“按规律,你可能沉到水流下面去。”
电话播h声,是有点儿下流。
闻姜觉得陆时寒这话说得挺有意思,有些话觉得还是说开好:“我不是对谁都这样,你知道。”
身后就是闭阖的阳台门,陆时寒没有退路,只说:“知道。
睡吧,挂了。”
闻姜想象着他那张将欲望藏得深不见底的脸,随口一问:“十一位数字的那张纸条还在吗?”
陆时寒告诉她:“扔了。”
闻姜笑:“好,那我还是这么找你?”
陆时寒说:“找我,招我,那么有意思?”
闻姜坦白:“有点儿。
你可以让程放换号码,或者拉黑我。
我不勉强别人。”
他陪聊这几分钟,她更觉得不和他发生点儿什么,不应该。
挂了闻姜的电话,陆时寒回到客厅,程放正站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陆时寒觉得好笑,扔他一个字:“说。”
程放艰难地组织语言:“下次来电,我接吗?”
陆时寒在沙发上落座,抬头,视线在程放身上上下一扫:“打给你,你自便。”
程放嘟囔:“那也不是找我啊……”
陆时寒摸起搁置在厅柜上的车钥匙,没再赘述:“走吧,我送你回去。”
程放略微客气了下:“哥,我自己回去就行。”
陆时寒无视了程放的话,先程放一步换鞋,走出玄关,程放只得跟在他身后进电梯。
除夕夜,临近敲钟跨农历新年,这个时间点路上车流稀疏。
陆时寒送完程放之后,驾车绕外环走。
跨河大桥在刚进n市的城郊,他开了一个多小时,远远地才见到大桥的路牌标识。
上了桥,陆时寒开得很慢,最后将车靠边停在桥上,打开双闪灯。
车底下是桥,桥下是从高原流过来的河水。
是从闻姜那里流过来的河水。
陆时寒坐在车上沉默,笑了下。
碰上自以为是的要睡他的闻姜,他做的事情也越来越越界出格了。
大半夜地开车来看桥看水,疯了吗?
次日初一,闻姜是被鞭炮声叫醒的。
闻姜简单把自己包起来,一开房间门,便见甘甜奶奶端着两碗汤圆,摆在客厅里的餐桌上。
闻姜喊:“奶奶,早上好。”
她字正腔圆,嗓音甜且亮。
甘甜奶奶笑着直起身:“好,这会儿都说过年好。”
甘甜撩起客厅的门帘进来:“姐,过年好。
南珂姐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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