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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姜从口袋内摸出手机,点亮屏幕,“他的脸怎么回事儿?”
程放看闻姜一眼,摇头:“不清楚,问过,寒哥只说受伤,等于没说。
我猜是在外面拍纪录片在战区弄的吧。”
“有女人吗?”
闻姜又问,见程放略显茫然,又补充,“他”
。
答案如她所想,程放说:“没有。”
“有男人吗?”
闻姜又扔出一个问题。
程放眸一缩:“闻姐,别开玩笑了。”
“拍纪录片,这几年是干导演?”
程放点头:“主业是这个,也接别的差。”
闻姜问得多,程放也便胆大起来:“闻姐,你们认识很久了?”
“比他认识你久点儿。”
程放再开口显得有些为难:“闻姐,这几天寒哥看着挺清冷的,但他其实心挺好的,你别误会。”
闻姜笑,恣意张扬:“我是误会了。
我没想明白,让你来送票,他那么含蓄有意思吗?”
程放:“……”
程放:“姐,你真误会了,是我的意思,不是我哥。”
闻姜微耸肩,无奈地解释:“别紧张,我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
客栈里他们开的几间房都是单间。
程放走后,闻姜回房坐了一会儿,又打开门顺着走廊走到底,站在另一间房门外。
适才她买了碗面,还买了速溶咖啡。
这里条件有限提供不了更多,她也没奢望还能买到别的。
速溶咖啡闻姜现在就冲好捧在手里,纸杯杯壁触手温度灼热。
闻姜敲了敲门。
一声一声的很轻,很有节奏感,就像她小时候学音乐最初模唱时老师打的节拍。
陆时寒拉开门的时候,正对着的是闻姜平静无澜的脸。
烟草的味道随着洞开的门溢出来,闻姜蹙眉。
陆时寒闪身出来,将门在身后虚掩。
他问得漫不经心:“有事?”
“借烟消愁,很烦?”
闻姜语气平平淡淡地反问。
陆时寒默了片刻,而后说:“提神,没别的用途。”
闻姜没逼问,将手里的纸杯往前递:“味道了了,喝吗?”
陆时寒看她的手和她手中的纸杯,很快接过,当即抿了口:“喝了。
回吧,外面冷,走廊适合走,不适合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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