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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帮他挡?他抱你,你为什么不推开?为什么帮他捂住耳朵?你心疼他?」
闻阮排斥他的靠近,想从秋千架上下去,蒋青延却突然伸手,抓住她握着秋千绳的手,掌心覆在她微凉手背,低沉的嗓音带着点莫名情绪。
「闻阮,你是不是喜欢贺争了?」
闻阮的身体被他禁锢在胸膛和秋千之前,手也被抓住,动弹不得。
她也不挣扎,抬头看他,笑意盈盈。
「这是比较私人的问题,蒋总是以什么身份问我?前同事?前领导?还是……曾经的炮友?情人?」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极慢,甚至刻意加重了语气,蒋青延在她拖腔带调的嘲讽中变了脸色。
炮友,情人……
不带温度的四个字,让人的记忆一下回到去年荣立的庆功宴。
众目睽睽下,她拿着话筒在台上质问他,逼他承认两人的关系,他一句:
「闻阮,我们说好了各取所需,不谈情不说爱,你如今怎么计较起来了。
」
一句话,他向所有人暗示,他们没谈过恋爱,他们只是炮友,是各取所需的情人,他把她钉在耻辱柱上。
玫瑰园里,安静得像一场哑剧。
许久,蒋青延松开了手,往后连退三步,低沉的音腔里,有浓烈厚重的歉意。
「对不起。
」
迟来的对不起,闻阮早就不需要。
她跳下秋千,双脚落地的一瞬,轻笑一声,声线脆的勾人。
「蒋青延,我说过了,既然选择了,就千万不要后悔。
」
她说完就走,刚走两步,身后,微哑的嗓音带着幽幽沉叹。
「贺争不是什么好人,他不值得托付终身,闻阮,我只是担心你。
」
闻阮脚步未停,「他不是好人,你又是什么东西,蒋青延,好好当你的舔狗吧,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
蒋青延看着她走出玫瑰园,没去追,他走到秋千架坐下,手里的烟咬在嘴里,拿打火机去点。
虽偶有海风吹来,但这边还是热,让人觉得燥,吞云吐雾中,他接到姚天禹的电话。
「蒋青延,你死哪去了,快把你未婚妻带走!
」
那边暴跳如雷,隐约还能听见姚曼的嘶吼声。
挂了电话,蒋青延重重吸了口咽,用劲太猛,烟雾入肺,呛了一口。
……
闻阮从玫瑰园出来,一直往门口走,准备直接回车里等贺争。
半路遇到了林悦。
林悦目光朝四周看一圈,跑过来,拉着闻阮一路小跑,跑到旁边位置偏僻的墙角。
闻阮无语,「你做贼呢?」
林悦又往四周看了看,「宴会厅发生的事,我叔已经听说了,刚才特意打电话交代我,一定要远离你,我怕被人看见跟你在一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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