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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渺想问江殚留她的裙子做什么,腰上男人的手往下移了移,快要摸到屁股,她顿时全明白了,错愕地推开江殚,慌里慌张倒退几步。
江殚把她拽回,将她就要脱口而出的哥字堵在了吻里。
她闭紧了嘴不让舌头钻入,身体在他臂弯里挣扎,江殚得不了逞,她也逃不出去。
没多久就呼吸急促,他放弃进攻口腔,转而去亲她的脖子,她赶忙大口呼吸,没想到他又杀回来,舌头长驱直入进她嘴里,唇舌交缠,吻得她毫无余力思考,连被带到了卧室都不知道。
忽然前胸后背一凉,时渺猛地睁眼,余光瞥见滑落在地上的睡裙,过于丝滑的质地让江殚从肩头一扯就垂直脱离身体,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孤零零的内裤。
乳头摩擦着他的衬衫,受到刺激硬胀挺立,时渺呜呜闷叫着用力推他,江殚就突然松了手,惯性使然,她没站住往后倒去,跌在了床上。
时渺愣了一下,抬眼一望,江殚站在床边,低头看她的眼睛里满是赤裸的情欲。
她一手捂胸一手撑着床起身,被他推了一把又躺回去。
他欺身压上来,拉开她的手,揉捏着柔软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奶头。
“不行……”
时渺推着江殚的肩往后躲,他便松开嘴,直起上身。
她有不好的预感。
江殚的退让永远是为了更猛烈的攻势。
果然,他解开了领带,缠上她的手腕。
炽热的吻从脖子一路向下,舌尖抵着敏感得一碰就扭腰的肚脐挑弄。
时渺被接连不断的攻势搞得无力思考,不知所措地由着江殚摆弄身体,就像他打她屁股那次一样。
想起那一天,她蓦地发作起来,提起一股气挣脱领带,用力地捶打他。
“你这个骗子!
伪君子!
满嘴大道理,不许我接吻,你就可以对我做这种事吗!”
江殚被她突然的发难打懵了,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指的是高一期末的事,他因为她和同学接吻,在车上打了她的屁股。
他手忙脚乱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两团雪白盈润的乳房随着她的扭动晃得他眼晕。
下面硬得要炸了,想操她,想被她吞没,给她高潮,让她在快感巅峰叫他的名字。
反正已经装不下去了,干脆脸都不要了:“对,不让你接吻,是希望你亲的人是我。
我手拍了你屁股,但我更想用别的地方拍它。
不再和你单独出去玩,因为我怕会控制不住对你出手。
你还想听更多吗?”
他一口咬在她锁骨下的肉上,逼得她弓起身子翘高了乳房。
江殚揉着它,说:“你十五岁生日是我最后一次陪你单独过,在海边看见了流星,你扑我身上又搂又晃,你不知道吧,哥哥那时候硬了,像现在一样硬。”
他的手往下走,穿过内裤裤腰,摸上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手指贴着那条缝前后摩挲。
指腹摩擦过阴核和穴口,淫水在刺激下不住往外流。
明知是单纯的生理反应,但时渺还是对被江殚弄出水这件事感到羞耻,捂着脸拼命克制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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