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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鹰的意识已经被混乱支配,她柔软的身体被压在岩石地面上,乳肉满溢,身后正有一个男人快速操干她的穴,狰狞的肉棒每次都大开大合地抽插,把不知几人份的精液用龟头刮出来,再满满注入自己的种子。
“唔、咕……求你……救、……”
射完精的男人被另一个人掀开,又一根热乎的陌生肉棒插入闭不拢的穴内。
莫一鸣的步伐顿了一下,可他知道自己的职责是完全顺从、满足极昼的愿望,既然她说不想救,那他也没有伸出援手的资格。
内脏已经被激烈的性爱弄得破碎,血从她嘴里呕出来,灰鹰下意识地用身体的脂肪修补伤口,也许是因为察觉到了别的序列的气息,教徒操干地更加狂乱,就算把子宫和阴道壁都拽出来了,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往里入,开辟出新的穴道,穿刺进血肉直触盆骨。
“呜、啊……求您救、救我……灾厄、大人……”
“嗯?”
她停了下来,三两步走回灰鹰面前,“你刚刚叫我什么?”
灰鹰的眼睛已经涣散,只能看到面前被一片白色的色块占据,性欲和极度的痛苦几乎要把她撕裂,不断吐着血的唇开合:“……九……大人……”
极昼想了想:“哼——?也行吧。
我会给你慈悲。”
下一瞬,还在侵犯灰鹰的男人被看不见的存在切成肉块,血液和内脏洋洋洒洒落了一地,肥厚的脂肪层还在颤抖,血腥气反而让其余教众愈发兴奋,他们的宴会更加盛大。
极昼走到她身后,硕大的肉根还埋在她穴内,纤细的手指成爪,将肉棒带着血肉从她的体内拔出。
比起同事得救的放松,莫一鸣反而觉得违和,契约单上好像是写了,极昼大人不能主动杀害人类的来着……?之前奥兹他们三个可以解释为只是影响了大脑,没有直接杀害,那这次怎么看怎么是“直接”
地“杀害”
了。
“第四个……唔,这里也没多少人的样子。
行吧,就这样吧。”
尸块被注入神秘(污染),成了新的怪奇物。
新鲜的怪奇物受极昼的驱使四散开,紧紧地插入任何一个可以插入的孔洞,眼睛、耳朵、鼻子、嘴、肚脐、性器、伤口,把所有人变成光滑的人棍,可男人女人却如痴如醉地承受着酷刑,甚至有人流下喜悦的泪水。
她蹲下来看灰鹰,女人的意识还没有清醒,现在伏在地上时不时痉挛一下,身上裹满了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极昼想,要不干脆把她也变成怪奇物吧,变成她的眷属,这样一来身上的伤一下子就好啦,之后就算再这样玩个三天三夜也不会坏的。
“喂,莫莫。
她现在这样还活得下去嘛。”
“……抱歉,大人。
我不知道,灰鹰的精神已经被污染了,精神会比肉体更快死亡。”
“那我姑且问你一句。”
极昼揪起她的头发,露出灰鹰在石地上蹭得血肉模糊的脸,女人的瞳孔不住地抖动,视线没有聚焦,“有两个选择。
一,我们就这样离开了,后面你是死是活看命;二,我把你变成眷属,两分钟后就能恢复健康跟我们走。”
极昼的眼睛内红光闪动,从灰鹰混乱的思维中看到她的决意:“……是吗。
先说好哦,我已经救过你一次了,把这份恩德好好地铭记于心。”
莫一鸣闭了闭眼,看来灰鹰已经做出了选择。
如果被污染的时候至死接受痛苦、保持清醒,那很有可能不会转化成怪奇物,但成为第九灾厄的眷属则代表了百分百成为非人的存在。
少女的手轻轻拂过灰鹰的眼睛,那里不知道流的是血还是泪:“那我们走啦。”
教徒们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极昼再次牵起莫一鸣的手往前走。
这次两人交迭的手心内黏黏糊糊的,全是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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